陸景獎勵她一個吻,揉捏她臀上的軟肉,“寶貝兒真聰明。”
他們父母一出差就經(jīng)常幾個月不回來,整個江宅空蕩蕩的,平時都是張嫂負責(zé)飲食起居,可張嫂在這里,他又怎么能隨時隨地肏他的寶貝。
江沫感覺到那腫脹的陰莖又在穴里淺淺的抽動,咬唇忍住到嘴邊的呻吟,“陸總,嗯……你是不是該去上班了?”
“不去了。”
“一直都是勞模的陸總,居然也會翹班?”
“偶爾也可以任性一次,今天我只想死在你的身上?!标懢翱此缘貌畈欢嗔耍讶税吹讲妥郎?,“寶貝兒,現(xiàn)在該我享用大餐了。”
那天江沫記不清她和陸景做了有多少次,總之一樓的餐廳、沙發(fā)、廚房、客廳,全是他們留下的痕跡,到處都能看到黏糊糊的精液淫水。
她叫得嗓子都啞了,汁水一股接一股地噴,騷穴習(xí)慣了精液的灌溉,不斷期待著龜頭沖進子宮,把滾燙的濃漿噴灑在花壺里,給她止止癢。
“唔……好舒服,都插進去了……”
“吃到老公的大肉棒了……嗯……不夠……還想要……”
“?。№?shù)窖ㄐ牧恕瞎碾u巴好棒,又要丟了啊……”
“嗚嗚……太多了,騷穴要壞掉了……”
陸景射過后耐力比之前更好,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小騷逼饞得不行,陸景又遲遲不射給她,江沫只好自給自足,不斷收緊穴肉,嘴里放浪地說著羞恥淫蕩的話,把男人的精液都給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