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沖出房間在花壇邊干嘔了一次又一次,錦哥兒心生絕望,難道自己賣屁股都賣不了了?擦了擦嘴抬頭,現一個桃紅色的小身影就在眼前不遠處看著她,是花魁的女兒鳳兒。
鳳兒是錦哥兒在蝶園里唯一能讓他開心的人,兩人在一起總似有說不完的話。兩個小孩四目相對,互相給對方一個燦爛無邪的笑。
回到屋內,公子胯下已經多了一個起伏著的頭。那顆腦袋緩緩而有節(jié)奏地起伏,背面看,左右搖擺著,側面看,又像是前后畫著圈,公子的表情卻看不出愜意,他對著下面的小腦袋冷冷說道:
“我并非是個持久之人,但你這樣的口技,我一個時辰也身寸不出。”
腦袋的主人吐出口中男根,故作戀戀不舍小狗舔骨頭一樣舔著,瞇著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公子問:“讓恩客時間持久不好嗎?春宮畫本子上都說一兩個時辰都不身寸什么的……”
公子附身捏著男孩的下巴,把他的嘴巴幾乎捏成一個圓,把嘴貼了上去。
“舌頭,伸出來?!?
于是錦哥兒看見,一大一小兩個眉清目秀的男人,兩條舌頭熱烈地糾纏,公子舌頭尖細靈巧,勾得另一條小粉紅快跟不上節(jié)奏,卷得那男孩滿臉通紅,褲襠竟瞬時就鼓了起來。
“你要自己也興奮起來,客人才覺得你不是在糊弄,你也莫想著讓對方持久,若是客人不過夜,只是需你幫忙釋放一下,你戰(zhàn)決,既不耽擱客人時間,也不浪費你的時間?!?
公子放開那條小粉紅,也放開男孩的下頜,男孩迷離著眼睛輕輕喘息著,公子抹了一下嘴角又繼續(xù)道:“等你后庭里真的塞進個粗家伙,還不管你死活扌臿干你,你就不希望他們持久了,客人可不全似我這般溫柔?!?
錦哥兒聽著,下意識縮了一下后庭,還是有陣陣刺痛,第一天訓練他就屁眼掛彩,第二天大解時候差點沒疼得從馬桶上蹦起來,公子給了他一方軟墊,他才不至于站著吃飯。
公子見他回來,剛打算讓他在一邊看著緩一緩,不料錦哥兒直接跪在他胯下,伸出雙手,一手握住公子剛剛軟下的男根,一手握住子孫袋,輕輕緩緩摩擦了幾下,突然探頭含住了鬼頭。
很快,口中的男根就又石更了。
公子以為他開了竅,不管什么原因,開竅就好,心中一喜,當場把自己生平所學口佼之術全付傳授,錦哥兒也似醍醐灌頂,一條舌頭玩出千種花樣,最后竟把公子舔到出浪調的呻吟聲,抖著臀柔身寸了他滿滿一嘴。
后來公子問過錦哥兒,他這一直不行不行的,為何突然連吞靜都做到了?
錦哥兒回答他:“一是怕不邁出這一步,又會無處安身,那樣就要跟鳳兒分開,二是想著,如果是鳳兒長著吉巴讓我口,我定會毫不猶豫伺候她到身寸?!?
竟把他想做女人么!公子氣惱,當場賞了錦哥兒十個手板子。
朗月堂琳瑯滿目如柜面珠寶的秀美男倌里,最終沒有錦哥兒的位置,反正他也不在乎,只要蝶園還容得下他,鳳兒心里還有他,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