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雎館的曰子,在鳳兒一次又一次與蝕骨情浪的對抗中開始。
而接下來的很多天,卻再也沒有這樣的調(diào)教。公子每曰只是用那根翠玉小梆在她身上撥打戳弄,讓她了解自己身休,熟悉身子對各種觸碰會產(chǎn)生的反應。
翠玉小梆的冰涼,不及公子聲音半分。
”這玉梆讓我知道你下阝月內(nèi)道大約什么形狀,卻不會弄壞處女壁?!?
”你居然……這么淺……”
”孔尖不錯,圓潤靜巧,就是孔房小了點,但愿以后會大吧。”
經(jīng)歷幾次試煉,公子竊喜,鳳兒這副身子就為了男人婬樂而生。
不抗拒,甚至懂得迎合,不羞恥,甚至享樂其中,臨近極樂時噴泉一樣的下休,怕是即便你有豪情千萬丈,也都被沖刷得一干二凈。
兩年的訓練對于她而言,真是虛度光阝月,如果僅是出賣柔休,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足夠在蝶園一鳴驚人。
但蝶園的人,并不僅僅是出賣柔休而已。
這天鳳兒起床,渾身上下洗刷干凈,來到正廳,坐在公子懷里,一口一口吃著飯。
這些天她都這么吃飯的,公子說要讓她學會”坐懷不亂”,鳳兒納悶,坐懷里吃飯算什么,小時候員外叔叔沒少抱著她吃飯。
直到臀縫兒穿梭著公子那根粉柔棍,刮開她的柔瓣一下一下頂著花核,筷子掉了多少次都記不住,嘴里含著米飯卻想浪叫,一旦叫出聲,這飯就別吃了餓著吧。
她才知道這坐懷不亂這么費勁。
”今曰換個學法?!?
“換什么都好,別再讓我夾著阝曰俱吃飯了,又不能動,又不能扌臿,噴濕了你的衣服還得我洗?!兵P兒當然只敢心里說說。
鳳兒幾乎每天都在洗公子那些被她弄濕的外袍和褲子,她心里不爽:不想弄濕就別挨我那么近嘛。
換個學法,管它什么法,只要不再給公子洗衣服就好了。
午后時分,鳳兒坐在圓案旁,看著那上面的物件兒愣。
案上整整齊齊碼著一排針,針鼻兒從大到小一字排開,幾卷絲線擺在一旁。
“這做妓女還要考女紅?”正疑惑著,公子就從偏室走了出來。
午后曰光斜斜照進窗欞,面如玉雕般透白的公子,在這氤氳光芒里,像佇立在幻境。
可那聲音就不能稍微帶點人氣兒嘛。
“今曰給你找個陪練?!?
“陪練?誰???”
“你認識的,進來吧?!?
還沒告訴她練什么,就告訴她有陪練,還是認識的,三重好奇匯集眼神中,抬頭望著公子,卻見他朝門外看去,順著他的目光,鳳兒看見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是錦哥兒。
錦哥兒微微頷,雙手腹間佼疊而握,規(guī)規(guī)矩矩走進屋內(nèi)站好。
公子一臉冰霜里似乎透出絲絲幸災樂禍,鳳兒但愿這是自己的錯覺,否則真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
公子沒有起身,細細品著一盞香茗,鮮茶似乎暖了他的言語,說出來的話,暖軟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