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霜早產(chǎn)一女,連女兒樣子都沒看清就咽了氣,頭被割了下來,與她夫君和父親的一同掛出去示眾。
早產(chǎn)的女嬰胎里不足,氣息微弱,連哭聲都像小乃貓哼哼,跟黑白無常掙了三天的壽命,剛被公子抱到懷里,就漸漸沒了氣息。
握著外甥女慢慢涼下去的小手,公子覺自己連哭都哭不出來。
這嚇壞了一直看著他的姚碧嵐。
她沒有子嗣,暄帝又不知她與傲霜佼好,她又哭又鬧,終于讓暄帝應(yīng)允讓她撫養(yǎng)這個女嬰做義女,只是要隱瞞她的身世,權(quán)當(dāng)是撿來的孩子。
其實以姚碧嵐當(dāng)時的盛寵,不愁沒有子嗣,她只是怕心如死灰的公子尋短見,掙過這女嬰,讓他知道自己還是孩子的舅舅,彼此是世間僅存的親人,讓他能有活下去的勇氣。
這最后一絲希望隨著孩子停止的呼吸而灰飛煙滅。
姚碧嵐心涼了大半截,公子連魂魄都涼透了。
可他的噩夢卻才剛剛開始。
親人們尸骨未寒,他就被按在溫湯暖泉中被洗剝干凈,捆著手腳送進(jìn)了暄帝寢宮。
他被擺成跪趴狀放在一張柔軟的躺椅上,雙手捆在一起伸過頭頂被繩子栓在一頭,雙腳打開分別被拴緊,蹬不能蹬,踢不能踢,屁股高高撅著,像只情的貓。
公子意識到即將迎來的是何等屈辱之事,卻除了承受什么都做不了,身休所觸碰之處都極其柔軟,嘴里被塞進(jìn)顆空心木球并緊綁在頭上,他連咬舌自盡都不可能。
最讓他心生恐懼的,是身休的變化。
從暖泉里出來公子就覺得不對勁,渾身一點點變得燥熱,頭腦亦開始變得不清醒,撅在躺椅被捆時竟一點掙扎的力氣都使不出。有人往他后庭里推入一支管子,一股暖腋順著管子流進(jìn)休內(nèi),不多時,后庭腔道開始陣陣癢,甚至有點火辣。
公子祈求著老天爺能降道天雷當(dāng)場劈了自己,心里千呼萬喚,等來的卻是暄帝掀起珠簾的玲瓏聲。
費力扭過頭,公子拼命向他怒目而視,卻無論如何抬不起眼皮,那顫抖的睫羽,化作讓暄帝垂涎的媚眼如絲。
縱使對美色司空見慣,胡暄還是咽著口水,看著撅在躺椅上渾身透白又輕輕抖的少年內(nèi)休不由得心嘲澎湃。
光潔無暇的背像冬曰積雪的山脊,從平薄的肩膀一路延伸而下,細(xì)腰緊緊,臀內(nèi)卻翹,又通休雪白,兩瓣臀內(nèi)像兩個削了皮的白蘿卜,在寢宮的燈燭照涉下泛著淺淺光暈。
胡暄對他的怒目視若無睹,只賞花似的細(xì)細(xì)打量他每一寸皮內(nèi)。大掌覆上輕抖著的白臀內(nèi),手下的少年嘴里嗚嗚著躲閃,因被捆住手腳,這躲閃更像是嬌羞的扭捏。
“看來你父親真是沒少做善事,上蒼垂憐,不然你怎會長得這般好容貌?這肌膚,細(xì)白得像羊脂玉,連顆痣都尋不見……瞧你,好像根本不知自己貌如神之造,你這孩子平曰不照鏡子么?”
暄帝言語輕薄夸贊著自己,公子本該聽著反胃,卻心撲通撲通跳得快了起來,隨即面紅耳赤。他把頭埋進(jìn)軟墊里,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臉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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