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動動胳膊腿,確認無異,玉玫起腳便奔去找公子。
萬幸,他正和錦哥兒在關雎館,沒讓她多費腿腳,開門見山把鳳兒房里正發(fā)生的事?lián)聘傻母嬷?
縱是慣見風浪,公子仍聽得直愣,末了拄著腦門與錦哥兒牢騷:“怎么辦,我好像快管不了她了?!?
錦哥兒也直咽唾沫,對玉玫道:“既然你能確定她沒有危險,四殿下也不是外人,她玩得正歡,那便別管了?;厝ザ⒅?,她有何需要,一應滿足。”
好容易能動彈,這又回去杵著了。
玉玫訕訕再回棲夢樓,房里已不聞淫聲浪語,取而代之是她聽不清楚的嘁嚓。
去找公子,讓她錯過這場春宮大戲的最后段落。
賞完一雙美人身下潮漲潮退,胡之源短瞬失魂,繼而雄風乍現(xiàn),將尚在抽搐的娜沐掀翻面,盆骨扳提高高,直臂在其肩胛一壓————
“小母狼,撅好了!”
她是狼,他便是狗,外表弱不禁風卻有兇狠性器的小白狗,弓腰鉗扣她身上擰眉咬牙地挺送。
酸熱在卵囊內陣陣翻騰,胡之源自知距交代不遠,勾手壓緊娜沐小腹,粗聲道:“愛妃想要孩子是么,那便夾緊了狠狠吸我!”
鳳兒聞言骨碌起來,拍拍他,“想要娃兒須得換個姿勢?!?
箭在弦上待發(fā),胡之源不愿停下斷捻,偏娜沐信她,掙出身子由她擺弄。
胡之源只能眼睜睜看鳳兒把娜沐又翻回平躺,將枕頭送她臀下墊好,穴口高高沖他大開。
“好啦,來吧!”
真是又別扭又好笑又想操!
想不得那么多了,胡之源俯身挺棒直插到底,繼而玩命似耕犁,不肖片刻娜沐死摟著他又攀頂峰,他屁股猛地一陣抽抖后,癱在她臂彎里。
將將能喘勻氣,娜沐問鳳兒:“看你也不是生養(yǎng)過的,怎知受孕還有特殊姿勢?”
鳳兒羞赧,“聽娘說,我就這么來的?!?
欲念退散,胡之源仍賴在娜沐身上沒有要下來的跡象,光眨巴眼睛不吭聲,娜沐也如此。
怎么在自家地盤反倒顯自己多余?
鳳兒略微生尬,起身去拿手巾,再回床上時問胡之源:“無事不登叁寶殿,說說吧,何事找我?”
總算想起正事,胡之源馬上盤腿坐穩(wěn),先將吳老相爺獲罪因果與鳳兒講明,再征求她同意后,把二人相識相交過程和他與蝶園的關系說給娜沐,唯獨把鳳兒有雙重身份這事含糊過去。
他不確定娜沐知不知道,倘或她不知,知道后會怎樣,他無從猜測。
“呵,敢情害老相爺家破人散的,跟害我險些讓狗日的是同一位主兒??!”
鳳兒垮著小臉譏笑,娜沐則疑云不展,問胡之源:“妾身若沒記錯,叁哥是大哥的人呀,靠依附他才拖著病軀安穩(wěn)活到今天,為何能與殿下說這些?會不會是大哥故意設陷,誘殿下入局?”
胡之源難掩得意道:“依附歸依附,忠心是忠心。我也曾攀附他,在外人看來現(xiàn)在也是,然事實究竟如何,愛妃你應該了解吧?!?
了解是了解,不解仍不解,娜沐依舊將信將疑,追問不懈,胡之源才道出原委。
“此事說來簡單,但難堪。你我成親不久,叁哥的正妃人選也敲定下來,是自小養(yǎng)在他生母身邊的前朝將作少監(jiān)之女,倆人算是青梅竹馬,早就暗通款曲,他甚為滿意……”
胡之淮比胡之源倒霉。
胡之源被迫娶素未謀面的女子,而胡之淮眼看沒幾日便能迎心上人住進他的月烏宮了,暄帝突然賓天?;首踊槭孪騺碛刹坏米约鹤鲋?,逢上國喪,新君又未定,胡之淮再沮喪只能等,等又不知等到何時,??忠归L夢多,事出差池。
果然意外不請自來。
胡之洵仍沒放棄前朝遺寶,地圖破譯不出,便打起尚在人世那些前朝舊臣的主意,試圖從他們身上誆套出點蛛絲馬跡。胡之淮的準正妃之父恰好是僅存不多的前朝舊臣,又曾為將作少監(jiān),胡之洵想當然的認定有關前朝遺寶所在,他起碼略知一二。
有吳老相爺前車之鑒,胡之洵不再沖動行事,取迂回之計從先從他女兒身上下手,也不知使了什么鬼辦法,竟把準弟妹拐進自己被窩,吃干不抹凈,讓她珠胎暗結!
原本神不知鬼不覺拿掉這胎便萬事大吉,可這準叁王妃是個心大的,身子發(fā)沉不爽,被胡之淮看見,讓一直照料他的醫(yī)官順手給瞧瞧,她就大大方方讓人搭脈。
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