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黎玉起床后美美涂了個口紅。
書桌前的陽光縷縷,剛好撒在她那對飽滿的雪白軟兔上,她直接狠狠辣拍叁張美圖。
飯桌上,依舊是姐姐做好早餐,叁人如往常坐在白木小方桌上享用早餐。
“姐夫怎么了?一直低頭不說話?”
黎玉狀似關(guān)心地問,這邊姐姐卻尷尬笑笑,“沒事兒,你姐夫他有點(diǎn)不舒服了?!?
她沒說,昨天老公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回到房間就很和自己來個顛鸞倒鳳。
但奈何自己鳳穴太緊,老公的龍根怎么插都疼的不行。
床邊的潤滑油都用了半管,自己的小穴還是不爭氣地不肯開口!別說林澤不爽,自己都嫌煩。
這個爛逼,還真是給自己逼臉了!開始耍大牌了是吧?
當(dāng)然,這些小小心里話,姐姐自己只能念叨念叨。
不過騷如黎玉,自然從姐姐言語間的不自在和姐夫臉上幾乎寫著欲求不滿四個大字的不快中看出來了些什么。
于是嫩足緩緩搭在姐夫的腳上,黎玉享受溫暖而真實(shí)的觸感,肌膚緩緩摩擦帶來的刺激像是上癮的毒品,越陷越深。
從林澤的角度望過去,對面的黎玉只不過是乖乖低頭吃早餐的乖孩子。而不是姐姐還在旁邊就開始發(fā)騷勾引姐夫的賤貨!
“姐姐你知道嘛,有弧度的香蕉最甜最好吃。”
她才不管早餐是草莓還是香蕉,她只想舔姐夫的雞巴,坐在姐夫的腰上,讓他一邊罵自己是騷貨,一邊被上翹的雞巴干得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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