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媚把寧決帶回房間,去煉藥房取了含媚笑的解藥給他服下。
寧決服下解藥后臉色好看了許多,不過依舊渾身發(fā)燙,呼出的氣息都帶著灼熱的溫度。
解藥只能除去含媚笑的劇毒并不能解催情作用,而含媚笑又恰是最為猛烈的催情藥,至今為止從未聽說過誰能硬撐過去……
戴月媚把手放到寧決額頭上感受溫度,收回手,漠然地看著還昏迷不醒的某人,面上無半分憂慮之色。
床上之人發(fā)出一聲悶哼,寧決緩緩睜開眼意識(shí)還處于混沌之中,體內(nèi)傳來的燥熱讓他極其難受,他好像在渴望著什么,這種難以自制的感覺讓他感到莫名的恐慌。
他胡亂地想要扯開衣服,手卻被一只手制止住,那只手冰涼,他貪戀地抓住那只手,寒意傳入他的皮膚好似緩解了體內(nèi)的燥熱,不過這還不夠,他還想要更多。
“少莊主,你已經(jīng)中了媚毒?!崩涿牡穆曇魝鱽?,寧決看清了那只手的主人,他心里一驚立刻松開了手,連意識(shí)都清醒了幾分。
“水……給我一桶涼水?!睂帥Q極力忍耐著,語氣虛弱無力,額頭滲出豆大的汗水落入鬢間。
“沒用的,含媚笑不與人交合是解不了的?!?
戴月媚站起身來往外走,寧決本能感到一絲不安,抬起頭急切問道:“你……要去……干什么?”
戴月媚停下來回答道:“去青樓帶幾個(gè)花娘回來?!彼f得認(rèn)真,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樣子。
“我……不需要……”寧決咬著牙眉頭緊皺,一字一句艱難地說道。
“哦?”戴月媚饒有興味地看著寧決,“難不成你想要杏兒來幫你解毒?”
含媚笑的效力漸漸在全身擴(kuò)散,寧決極力想要保持清醒,緊緊握著拳頭青筋暴起,眼神恨不得把戴月媚撕碎。
戴月媚定定地看著寧決,忽的笑了。
她步履輕盈身形款款,走到寧決身側(cè)低頭垂眸看著他,眼瞼下的淚痣有種說不出來的魅惑。
在寧決疑惑的眼神中她俯下身,朱唇靠近寧決的耳畔輕柔軟語:“少莊主這也不想那也不愿,莫非是要我親自為你解毒?”
朱唇開合間唇瓣曖昧地擦過柔軟的耳垂,吐出的熱氣鉆入耳洞酥酥麻麻,寧決愈發(fā)覺得體內(nèi)的空虛感變得強(qiáng)烈,下體的腫脹灼熱要把他逼瘋。
眼前的這個(gè)女人就像一個(gè)魅惑人心的妖精,在她的身后是無盡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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