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禎算著日子,快了。
再過一個冬一個春,他就再也不是誘拐未成年少女的大灰狼了。
邊緣試探了無數(shù)次,似乎在變相的挑戰(zhàn)著他的忍耐力。
聶禎想,再困難的戰(zhàn)地訓(xùn)練他也不怕了,畢竟他從刀尖火海上走了許多次。
大年初五,聶禎收隊回家。
他先去爺爺那露了個面,老爺子又鼻子哼哼,“你給我脫了這身皮再過來!”
聶禎笑著拉上門,白老捋著胡子沖他揮揮手,也不說破老爺子這幾天把新聞翻來覆去的看,戴著老花鏡湊到屏幕前,在一堆綠油油的軍裝里找著聶禎。
他叁步并兩步爬上樓,想著要趕緊洗個澡去找賀一容。
小姑娘早上可是發(fā)令了,今天再見不到他就與他冷戰(zhàn)叁天。
她裝著刁蠻樣子,可聶禎知道她明明懂事的不行。
她明明就知道自己今天收隊,還裝出那副威脅人的樣子。
她哪里會發(fā)狠,充其量是只會豎著爪子叫兩聲的貓。
可那叫聲還是嗲的不行,扮著兇樣撒嬌。
一推開門,先于熱氣而來的是悠遠(yuǎn)的香味。
賀一容坐在窗邊地毯上,回過頭來,手里拿著根火柴,火苗快速燒著短短的木枝。
“喂!”
聶禎吼了一聲,渾身氣勢陡然冷峭。
賀一容被他吼也嚇了一跳,手一松,火苗在燒到她手指之前落地。
地毯瞬間焦了一小團(tuán),聶禎直接手掌蓋上去滅掉微小的火苗。
“點火做什么?”
他面色極冷,眼神狠戾,生氣起來鼻孔都微張,半跪在賀一容面前把她整個人籠住。
賀一容呆呆的:“試一款香?!?
“前調(diào)是柏樹、當(dāng)歸,中調(diào)是生姜、廣藿香、愈創(chuàng)木,后調(diào)我還在調(diào),乍一聞很像你身上的味道了?!?
聶禎眼里怒氣還沒消,她撇撇嘴,委屈盡生。
“我坐在你房間等你,你突然開門我……”
聶禎傾身向前,保持著跪著的姿勢吻住她。
鼻尖有地毯被火燎的焦香味,賀一容突然就想到后調(diào)該怎么調(diào)。
他輕輕吻她一下就放開。
“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還沒等賀一容回答,手捧在她的臉頰,又吻上去。
這次直接撬開牙關(guān),用舌頭告訴她味道,在她舌尖上輕繞一圈,再往前一抵,越來越深,舔弄她的舌根,賀一容下意識頭仰起,張大了嘴巴。
卻迎他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