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完體溫上去躺著去?!?
體溫當然是正常,只是賀一容實在不想上學。
她想去看看聶禎,都是她非要讓他下樓放煙花棒。
聶禎是真的發(fā)燒,卻不是因為看煙花棒著了涼。
夜里又做了春夢,醒來渾身是汗,口干舌燥。
他灌了一大杯冰水,又把空調(diào)打低了溫度,才勉強去了身體的燥熱。
他并不是性欲強的人,白天看了成人片,晚上又自己發(fā)泄了一次,怎么還會做這樣的夢。
他脫光了衣服,裸著身子躺著,硬挺的陰莖在他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偃旗息鼓。
再醒來時外面大雨滂沱,房間里溫度很低,身上竟一絲未著。
陌生的身體反應讓聶禎明白自己大概率是發(fā)燒了,他竟有一些慶幸。
他并不想見賀一容。
一些曾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畫面揮之不去,他無法面對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乖乖的跟在他身邊,執(zhí)著的想給他看煙花棒的賀一容。
腦子昏昏沉沉的,聶禎睜著眼睛抵抗困意,他不想睡覺,睡著了腦子就不受控制,他怕做奇怪的夢,夢見不該夢見的人。
他干脆坐在樓下看雨,噼里啪啦的,聽久了也有一番韻味。
還好不是昨天下雨,不然賀一容就看不成煙花了。
有人撐著傘踏進雨幕,短短的校服裙,藕節(jié)般光滑潔白的腿。
雨水砸在她傘上,順著檐落在她身邊,更加密集有力,落在地上再高高的彈起,大概鞋已經(jīng)被打濕了。
聶禎安安靜靜的看著她一步一步走近。
她收了傘放在門邊,鞋子也脫在門邊,嘟著嘴扯下襪子。埋怨道:“果然走兩步路鞋就濕了?!?
聶禎想,她就像這大雨,他避無可避。
她站在玄關(guān),光著腳皺眉看他:“你發(fā)燒了怎么還不睡覺?”
聶禎看看時間,也問她:“下雨了你就不去上學?”
賀一容捂住鼻子,適時打出一個噴嚏。抬眼看聶禎,一副她有理的樣子。
“我都出門了呀,在路上覺得不舒服又轉(zhuǎn)頭回來?!?
“你昨晚吹大風著涼了,大概我昨晚也著涼了吧?!?
聶禎偏過頭去,無奈的垂了眼睫,她著的哪門子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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