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喜歡他,喜歡了那么久,初中時他無心的忽略她都覺得委屈,一定舍不得看他如此煎熬。
“……好吧,”她終于大發(fā)慈悲。
看,他是對的。
他忍得辛苦,等不及她不緊不慢的游戲開始,她頭低下去,他迫不及待的挺著腰把性器塞進她嘴里,牙齒磕碰到脆弱的部位,他痛得叫出聲,失控一下子頂?shù)搅怂暮韲悼凇?
嘴里堵得滿滿的,太深了,想要嘔吐的不適感讓她發(fā)出模糊的聲音,她手撐著他大腿,另一只手握著陰莖根部,企圖吐出來一點。
被溫?zé)釢駶櫟目谇话?,那一點點痛意被快慰取代,她嘴里分泌出的口水順著肉柱流得到處都是,有了潤滑,他抽插地順暢了許多。
眼前一片黑,他看不清,腦子里卻清晰地勾勒出她滿臉通紅、吃力地含著他的陰莖吞吐的模樣,他也動不了,否則他一定會抓著她柔軟的奶子揉碾,讓兩個乳尖都硬起來,再含進嘴里舔。
他不想射太快,可她細(xì)細(xì)弱弱的哀求聲如同藤蔓攀附在他的尾椎骨,纏繞著四肢,刺激他發(fā)瘋,痙攣著噴射出來。
……
敲門聲重了些,薛聿猛地睜開雙眼,窗外已經(jīng)大亮。
梁紹甫在外面敲門,說薛光雄的車在樓下等著,問他醒了沒。
薛聿恍惚地床上坐起來,只覺得身體格外疲憊,頭也痛得厲害,喉嚨啞得一時間發(fā)不出聲音。
他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下床,卻驀地一僵。
內(nèi)褲里一片濕黏,薛聿拉開褲腰往下看。
操!
從梁月彎房間回來后,他做了個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