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茜真心實意地說,“他們倆……挺般配的,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可以閉嘴了,”薛聿從服務(wù)生手里接過毯子,甚至沒有多看她一眼,“暴發(fā)戶沒什么素質(zhì),也不講理,所以別太招人煩?!?
薛聿手機響,梁月彎正要出去找他,他拿著一小碗從門口走進來,繞開喝醉后群魔亂舞的那群人。
付西也在他開口之前先站起身,留下一句‘我去洗手間’后側(cè)身而過。
“電話,”梁月彎提醒薛聿,他出去之前手機留在她這里,一直響,“你不接嗎?”
“太吵了,什么聽不清,一會兒回條短信,薛聿把毯子抖開蓋在她腿上,讓她吃點東西,“嘗嘗這個?!?
包廂里燈光暗,梁月彎并沒有發(fā)現(xiàn)薛聿回來之后看她的眼神多了些什么。
只是覺得他手心溫度熱得不正常,起初以為是因為這碗湯,他從樓上餐廳一路拿到包廂,也沒用什么墊著,手才那么燙,而且他還喝了酒,可坐了好一會兒都還是這樣。
“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不知道,”薛聿聲音啞啞的,身體往后倒,像是折騰一晚上沒什么力氣了才往她肩上靠,“頭是有點疼?!?
雖然破處第二天莫名其妙發(fā)燒這種糗事他本來沒想讓她發(fā)現(xiàn)。
但……他想要她全部的注意力,來趕走心里那頭作祟的惡鬼。
梁月彎用手摸他的額頭,“我們先去外面?!?
關(guān)上門,走廊稍微清凈了些,薛聿靠著墻,被梁月彎擔(dān)心的眼神看得心甘情愿低下頭,下顎壓在她肩上,鼻尖在她頸窩輕蹭。
“真的發(fā)燒了,你怎么都不說,”梁月彎心里有點難受,“去醫(yī)院?可是你喝了酒,不能吃藥?!?
他跟著嘆了一聲氣,“是啊,怎么辦?!?
“只能先買瓶酒精擦一擦?!?
“我要你給我擦,”明明很霸道,下一秒?yún)s又示弱,“晚上陪我?!?
綿密的吻一下一下落在脖頸,他發(fā)著燒,氣息像是被灼烤過,舌尖舔吻著皮膚,含住她耳垂咬在慢慢地磨,如同一只受傷的動物尋求撫慰,梁月彎拒絕不了,可她昨天晚上就沒有回家。
“我家沒人,如果你也不管我,我睡死過去可能都沒人知道。”
梁月彎明知道他故意的,可還是會心軟,“好可憐?!?
“是啊,可憐死了,”他一點都不懂見好就收,仗著角落光線暗淡,越發(fā)不知道收斂,手繞到她后腰,往懷里收攏,膝蓋曲起抵在她腿根廝磨。
百褶裙遮擋下的色情意味在黑暗里發(fā)酵,他帶著鼻音的氣息微喘,輕而易舉勾起昨晚半夢半醒間耳邊低低的喘息聲帶給她的顫抖。
經(jīng)過昨晚,少女的身體不再像之前那樣不識情欲。
他膝蓋抵著陰蒂碾或輕或重地碾,像是要破開肉唇狠狠刺進去,下一秒又極盡溫柔。
隱蔽的濡濕感浸透薄薄的棉內(nèi)褲,沁到他的皮膚上。
“薛聿……”
她下唇咬出了牙印,細白的手指緊緊攥著著他的衣擺,抓出一片凌亂褶皺,仰頭時,他能看到她鼻尖滲出了小小的汗珠。
他喝醉了,做什么都不過分,想聽什么都可以,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