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聿幾次送她回家,最多都只能送到門口,連門都進不去。
她最近不太忙,正常都能準點下班,手機響起,是薛聿的電話,午休的時候已經打過一通了。
“又怎么了?”
“薛聿發(fā)燒了,你管不管,”閆齊把手機換到另一邊,語氣很不耐煩。
“……你讓他去醫(yī)院。”
“他要是聽話,能是我給你打?你如果不管,我可就叫別人了啊,總不能讓他把自己累死,他累死了,年底誰給我分紅。”
梁月彎不太能辨別閆齊的話幾分真幾分假,但還是去了科技園,薛聿租的辦公室在這里,里面每棟樓都得差不多,她只能跟著導航找。
閆齊早走了,梁月彎也不認識薛聿團隊的人,前臺接待說他們在開會,讓她等等。
這一等就是半小時,里面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出來,梁月彎站起身。
薛聿看到她,緊皺的眉頭不自覺松懈下來,“怎么過來了?!?
“我下班早,”梁月彎被他帶進辦公室才去碰他的手,“你還在忙啊?!?
“差不多了,再等我十分鐘,”薛聿邊在鍵盤上敲敲打打邊跟她說話,“餓不餓?想吃什么?”
辦公室面積不大,裝修也簡單,他西裝革履認真工作的樣子梁月彎還是第一次見,可能是長時間對著電腦,他戴了一副眼鏡,剛開完會,眉目間還有幾分銳氣,眼鏡顯得斯文,她想多看一會兒,但又想讓他休息,閆齊那通電話肯定是有夸張的成分,但他確實病著。
“我周末休息,等你忙完了我們回家吧,我給你做?!?
薛聿抬眸看向她,眼角氳出笑意,“好,聽你的?!?
新的房子里不缺什么,他都備好了,只需要買夠今晚和明天的菜。
吃完飯收拾完碗筷就已經有點晚了,薛聿頭疼,梁月彎沒走,待著待著今晚自然就回不去了,前段時間在老家陪他去買衣服的時候,他說選她喜歡的顏色,不一定只是他穿。
沒過多久,就真的穿在了她身上。
梁月彎沒去看鏡子里的自己,擦了擦頭發(fā),不滴水了才走出浴室。
襯衣對她來說足夠寬松,但下擺只能勉強遮到大腿根的位置,薛聿別開眼,拿著吹風機繞到她身后。
臥室里只剩下呼呼的風聲,長發(fā)絲絲繞繞穿過他的手指。
頸間傳來一股涼意,梁月彎下意識抬手去摸,“是什么?”
薛聿沒有幫她戴,只是掛在她脖子上,被她碰了一下就滑進領口,剛好卡在雙乳間的縫隙。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關掉了吹風機,從后面抱著她,薄唇貼著她脖頸細滑軟膩的肌膚親吻,越靠越近,直到牙齒咬住那根細細的鏈子,才慢慢從乳溝里拉出來,將吊墜含進嘴里。
低低的聲音有些模糊,“想知道啊,自己想辦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