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碌好脾氣地繼續(xù)侍奉你。
他埋入你體內(nèi)的手指時而曲起,時而摳挖著柔軟的穴壁,你的雙手被崔碌攥住壓過頭頂,你一側(cè)頭,便能看到那扇緊閉的房門。檐上的燈籠閃閃搖搖,你盼著有人能推開門進(jìn)來,又怕有人真的進(jìn)來。
你循規(guī)蹈矩十多年,不敢有絲毫差錯,卻毀在了當(dāng)初的一時心軟。崔碌非要拉著你一起將倫理世俗破個粉碎,你早該趁著他年幼的時候就殺了他。
崔碌還穿著一身白孝衣,他的弟弟才過世,他卻要強占嫡母。他眼神清澈,神態(tài)自若地分開你閉合在一起的腿,他撥弄開遮擋的花唇,將中間合攏成一個小圓孔的花穴露出來。
你閉上眼睛根本不去看他,耳朵里卻不斷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
“不……崔碌”你咬牙切齒地睜開眼睛,被禁錮的雙手奮力往外掙脫。
“為什么?”崔碌問你,“為什么崔琸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簡直要被氣笑了,氣出的眼淚從眼角滑落,跌入云鬢間,崔碌難道以為天底下所有人都和他一樣覬覦長輩?“你胡說什么!”
崔碌的回應(yīng)堪稱天真,又荒謬又殘忍,他淺淺地用性器戳刺著穴口,“崔琸不就進(jìn)來過嗎?”
“從這里……”他的指尖點在你的小腹上,慢慢往下,滑到穴口,“到這里。”
崔碌輕笑一聲,他自己也知道這說辭有多可笑,但他就是嫉妒,嫉妒父親和你水乳交融,更嫉妒崔琸居然可以在你體內(nèi)與你共生十月。崔碌腰部一挺,頭部頂開插入進(jìn)去,踢蹬著雙腿,像是瀕死的魚般掙扎,一時間顧不得再說什么。
崔碌低頭咬住你胸前顫栗的乳尖,在你吃痛的時候順勢將自己全部插入進(jìn)去。你當(dāng)即尖叫出聲,又不得不咬著嘴唇忍了回去。
崔碌像小孩子一樣吮吸著乳頭,一只手緊緊環(huán)著你的腰,他的性器將你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點縫隙都沒有。你脹被得揚起上半身,也因此把飽滿的雙乳送到他嘴邊,整個人由著他把玩侵犯。
穴道又濕又緊,崔碌挺進(jìn)去,穴肉就會牢牢地將他攥緊,往外抽還會不舍地挽留,他不得章法地戳弄,時不時剮蹭過那處最為脆弱的軟肉。
崔碌加快下身的抽插,松開嘴里的乳頭改為用手把玩,偶爾捏捏抽搐不止的陰蒂。他松開你的雙手,將你的雙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讓你稍微抬起上半身,眼睜睜地看著他是如何在淫水泛濫的穴肉里抽插操弄的。
崔碌抽出肉棒又盡根沒入花穴里,狠狠地操著宮口。他無需說什么令你難堪的話,你光只是看到他在你身上起伏就幾欲崩潰,他低聲叫你‘母親’,你更是羞恥地雙腿打顫,承受不住地?zé)o聲痛哭。
嫩紅的花穴已經(jīng)熟透,紅艷艷地吞吃著肉棒,兩片花唇被肏得外翻,上面掛著粘膩的淫水。你只覺得小腹一陣陣發(fā)麻,疼痛隨之而來,你清晰地感受到那處不情不愿的被崔碌破開,粗大的頭部闖入進(jìn)去,崔碌執(zhí)拗地要將所謂崔琸染指過的地方,全部占領(lǐng)一遍。
你掐著他的手臂,劈了的指甲掐得他生疼,你的尖叫卡在喉間,偏偏連大口地喘氣都會牽動身下的痛覺。小腹浮起一個小小的包,你艱難地別過頭,不愿意再看,可崔碌捏住你的下巴,讓你直視身下泥濘淫靡的結(jié)合處。
躲不開崔碌鉗制的手,你只能看著自己被他貫穿的模樣,恐怖的快感從相連的地方席卷上來,幾乎要將你埋沒。性器瘋狂頂弄,身體反反復(fù)復(fù)地被撐開,每一處嫩肉都在顫動。
身上起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你嗚咽著張著嘴喘息,淚水順著眼角不停地往下滑落,你弓著身子壓抑著尖叫,換來崔碌更殘忍的對待,一股股淫水噴涌而出盡數(shù)澆灌在怒張的性器頂端,全數(shù)又被肉棒頂著往回流。
他將精液灌溉在深處,你在羞恥中雙腿打顫,崔碌和你身上素色的孝衣被溢出的淫水打濕,留下令人難堪的水痕。
你短暫地失神,愣愣地含淚看著崔碌。
他的性器沒有間隔太久便又生龍活虎地挺立起來,他輕輕地挺腰,狹窄的花徑快被徹底撐平了,堪堪包裹著性器,伴著精液和淫水混雜的液體進(jìn)入,順暢地推開那些軟肉,崔碌沒有花費太多的力氣便來到了緊緊閉合的核心。
內(nèi)部再次被崔碌強勢地占有,柔軟的穴肉像無數(shù)個小嘴不斷的吞吸著性器的柱身,兩人徹底融合在一起。
崔碌抬起你的腰,粗長滾燙的性器重重往里送去,他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你,下身不曾間斷地肏著頻頻痙攣的穴肉。
在無盡的抽插之后,崔碌終于又一次射出精液,他緊緊抱著你,你越推他,反被摟得越緊,崔碌自知理虧,只靜靜地抱著你。
大概在那晚之后,你的行徑便開始不正常。所有人都說是你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也是,愛子葬身馬蹄,庶子強占自己,任誰也接受不了。
可你徹底瘋了的那天,是崔琸的頭七。
傳聞死者魂魄會于“頭七”返家,崔碌特地選在那天再次與你云雨,他問你崔琸會不會真的能看到?看到之后還能甘心喝孟婆湯嗎?生前不得好死,死后不得超生,真是可憐。
你拔下發(fā)釵要殺他,殺不了。
你要尋死,死不了。
后來崔碌成了新的崔大人,崔夫人還是崔夫人,除了府中換了一批侍女之后,一切如常。
崔碌殺父奪母,殘害手足,注定了要遭報應(yīng)。他還偏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待到房間里終于安定下來,崔碌才邁步走進(jìn)去。你虛弱地睜開眼,只看到崔碌緋紅色的衣角。
很多年以前,年幼多病的崔碌躺在母親懷里,高燒后昏昏脹脹睜不開眼睛,也只能勉強看到一片猩紅,是新娘子的嫁衣。
新娘子沒能退婚,成了他的嫡母,雖不算慈愛,卻也對他處處蔭庇。
崔碌坐在你身旁,他不需要你沉淪和順從,你合該一直高高在上地坐在主座,無論清醒著還是瘋癲了。
他會一直尊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