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有些為難他這樣面皮薄的人。
蕭拓捉著顧清歌的手腕攬?jiān)谧约翰鳖i,相貼靠近,勸哄:“清歌乖,這沒什么好羞人的……”
“……”
“你我是夫妻,歡好乃倫常,何況你這漂亮模樣,這輩子只有我會看見?!?/p>
“阿拓……”顧清歌不禁低低喚了聲,自己也不知想說什么,雙手緩緩攬緊蕭拓脖頸,手掌覆在對方的后腦勺輕輕摩挲。
蕭拓見他的清歌寶貝難得肯主動親近,可也不打算讓他逃過正事,揉著他的臀瓣托起,蹭著自己堅(jiān)`挺發(fā)硬的欲望,無聲催促。顧清歌拗不過他,只得羞澀的伸手摸到蕭拓那處,腦袋還埋在對方頸窩,就握著燙手的肉棒,一寸一寸用自己濕熱開合的穴口吞坐下去。
“唔嗯——”
過程緩慢,顧清歌甚至能清楚感知到肉刃破開柔軟的甬道,推拒著往里插入,坐了八分就覺勉強(qiáng),兩股顫顫,密汗?jié)M身,緊緊咬唇卻還是泄露著虛軟呻吟。蕭拓親他臉頰,握住他腰肢猛然按下,徹底將顧清歌貫穿。
“嗯??!啊……”顧清歌忍不住哼吟出聲。
待緩過勁兒來,蕭拓又哄著顧清歌快些行動。顧清歌無法,只能雙手按在蕭拓肩膀,十分隱忍的輕輕起落。用自己緊致濕潤的后`穴,去吞吐蕭拓滾燙的肉棒,溫柔伺候。把它迎進(jìn)來任由對方隨意欺凌自己柔嫩敏感的密處,直把里面搗得更軟更媚,又磨著內(nèi)壁抽出去。
薄薄的皮肉在最晦澀的地方來回親密,好像要把人靈魂都交融在一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