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她感覺四肢都漸漸熱了起來,那熱氣漸漸傳遍了全身,小腹處和腿心的癢意,讓她空虛地微動身子。
她面容緋紅,脖頸鎖骨都沁出了細汗,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她嘗試去掙開手上的繩子,但被綁得很緊,手腕處的皮都磨破了,也沒松動絲毫。
她看了看周圍,目光落在架上的瓷瓶,她帶著椅子跳到架子邊上,用力將架子撞倒,瓷瓶應聲而碎,她正要把自己也翻倒去拿碎片,門開了。
來的兩個男子,一個她眼熟,好像是叫羽什么的,而另一個相貌勉強算是清秀的,則是原主先前常去找的便宜樂伶,叫成歌。
“孟姑娘這是在做甚?”
羽維嬌滴滴地嗔了聲,與驚愣的成歌一起緩緩走到她身前,手里拿著一張紙。
看到他們,孟今今這下是確定果然是老鴇在找事。
成歌伸手摸著她的臉,驚嘆道:“這才幾個月不見,你這變得,奴家都認不出你了?!彼罅吮樗哪?,被掐過的地方都泛紅了。
孟今今躲過他的手,感覺自己真成粘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成歌一戳她的肩,嗓音甜膩,“你也不來找奴家,奴家可想你了~”
羽維站在一邊看著,咽了咽口水,孟今今現(xiàn)在這張染了緋色的面容嬌艷欲滴,還有這胸、腰、腿,他心肝顫動,這誰享受誰可未定了。
南園其實有不少下等樂伶為了留住恩客,都悄悄賣了身子,這其中包括他和成歌,不過他可比那些樂伶有用,借此一步步爬了上去。
老鴇本來是想找成歌和另一個破了身的樂伶,是他阻止,自薦過來的,上回起他就一直惦念孟今今的容貌身段了。
這熏香只是個助興的,他們雖然早已對這熏香有了耐性,但他感覺也渾身燥的慌,扯了扯衣領(lǐng)。
“給她吃進去?!?
成歌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拿出她口里的布,見孟今今不肯吃,兩人一起強迫她吃了進去。
藥效很快就上來了,孟今今只感覺越來越難忍了,力氣漸漸小了。
羽維的手就想摸上她的胸,孟今今大叫:“你干什么?”
但說出的話軟綿綿的一點威力都沒有。
他羞答答地說:“奴家會讓您舒服的?!?
羽維把那張紙拿出給孟今今看,“只要您簽字畫押,把魏致賣給我們南園,我和成歌會盡心伺候您的?!彼氖仲N著她的身線游走,“這藥可烈得很,奴家也心疼您,您早簽字畫押,就能少吃點苦頭。”
雖然到了后頭,她也會神志不清,到時候他說什么,她也得照做。
孟今今這下急得滿頭大汗,“你跟老鴇說,魏致還是宋云期的人,我做不了主!”
羽維嗤笑了聲,“您看您已經(jīng)忍得糊涂了。宋云期嫁給了您,他的東西可都是您的了?!?
羽維的眼里毫不掩飾自己的欲念,但孟今今知道只要自己不松口,他們還是不會做到最后一步。
不過,她得忍受這兩個男的勾引,摸她……孟今今一陣惡寒,“這個,我十日沒沐浴過了,不如先去幫我叫些水來,我先洗個身子!”
成歌貼近她,按著她的肩頸,嗅著她若有似無的體香,“奴家不嫌棄?!?
羽維脫了她的鞋子,把玩著她一只玉足,摸上她的小腿輕輕劃動。
那癢意鉆入四肢百骸,藥性太強,饒是孟今今心里抵觸的不行,還是讓她崩潰地雙眼濕潤,像是混亂中吐出的一句話,“你們…別…別脫光就行……”
羽維停住,讓成歌過來。
算著脫了衣衫再去引誘,他們赤身裸體的伺候,她更加難忍了。
這下孟今今可以想想還有什么法子能跑了,她看著他們脫光了上身,急中生智,裝作受不了這刺激,低下頭裝暈。
“羽哥哥,她好像暈了?!?
羽維脫到一半走到她身邊,抬起她的臉拍了拍,孟今今緊緊按著手心,讓呼吸慢下來,隨他們晃來晃去。
但她忍得渾身不易察覺的輕顫了。
‘嘭’的一聲,門被人打開來,來人看著兩個光裸上身的男子和裝暈的孟今今,聞到屋里的香氣,嫌惡地掩了掩鼻,“挺熱鬧啊?!?
#不算卡肉哈,因為下章也沒有肉,但不會讓你們久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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