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啞的聲音輕輕撞在她耳邊,令她氣息有些紊亂。
他滿心的欣喜似隔著這吻傳給了她,含著她的唇輕輕吻著,一遍遍地問著她,“可以么?”
她暗暗吐了口氣,決心今夜不會(huì)讓他得逞,絕不能忘了他剛才做得事,何況他還有傷在身。
“不行!”
他的額首輕蹭著她的臉頰,手指在她腰間畫著圈,低啞的聲音不斷在蠱惑她,“姐姐……”
“……不行?!?
“可以么?”
……
而孟今今到底還是在他這一聲聲的央求中被攪亂了神志,在他解開系扣時(shí),慢了一步去制止。
再之后,便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二皇子往后一躺,將孟今今帶到了自己的身上。
孟今今衣裳松散開來,她怕壓著他的傷口,忙撐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皺眉要起來,可腰上的手緊緊將她扣住了。
二皇子再也忍不住,仰起頭按著她的后腦靠向自己,吻上她的唇瓣,一下輕一下重的含吮著她的唇瓣,隨著氣息逐漸粗重,他吻得也越加激烈,舌尖挑開貝齒,探入其中勾起她的小舌,在她的口中大肆侵略,從散開的衣衫伸入她的腰間往上摩挲著嬌嫩柔軟的肌膚。
他的氣息慢慢侵占了她的理智,二皇子不再按著她的頭,將她身上掛著的衣裳扯落。
孟今今抬起頭,離開他的唇,急促地呼吸著。
此時(shí)的二皇子被她壓在身下,那暗紅紗衣還掛在他的肩上,襯得他那突出的鎖骨格外誘人,他滾燙的氣息撲灑在她面上,眼神醉人,被勾起的情欲如潮水般向她涌來,僅有的一絲理智瞬間蕩然無存。
……她的抑制力竟薄弱至此。
四目相接,二皇子雙手撫摸著她柔軟的曲線,迫不及待又要抬頭吻上來時(shí),孟今今按住了他,“以后如果你敢傷害他們,我……”
二皇子猜到她要說什么,但他不想聽到她未放完的狠話,打斷了她:“若我違背了,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孟今今深深地看著他,“你說到做到?!?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啄了一下。
他指尖輕輕刮著她的手背,挑起她的一陣陣顫栗,目光滾燙地凝著她嬌嫩泛粉的酮體,喉結(jié)滾動(dòng),眼尾彎彎,手不規(guī)矩地沿著她的胳膊爬上她的身體,“姐姐這下可以放心讓我伺候你了么?”說到伺候兩字,他的語調(diào)轉(zhuǎn)了兩轉(zhuǎn)。
孟今今的目光不禁接著往下,落在他那赤裸的胸膛,緊實(shí)腰腹下顯眼的隆起。他就這么慵懶地躺在榻上,更顯誘人,那雙手撫摸著她的身體,又因那唇內(nèi)吐出的伺候二字,勾得人骨頭酥。
二皇子的手心貼著她的胸口移到胸乳上,罩住一團(tuán)白乳輕揉,他看著孟今今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挪動(dòng),二皇子只覺身體的那團(tuán)欲火更盛,他按下她的臀,硬挺的物什隔著褻褲蹭著她柔軟的腿心,仰頭在她唇邊輕吻,“姐姐摸摸我好不好?”
腿心剛觸上那棒身,孟今今身子緊繃,分開的穴肉不住收緊,被他一下下得蹭著頂著,汩汩汁液很快便弄濕了布料。
她此時(shí)心里仍帶著氣,抿了抿唇,怕一開口那呻吟聲便會(huì)溢出,助長這人的興致。
她吸了口氣,壓抑著呻吟提醒道:“你別忘了你胸口還有個(gè)窟窿?!?
二皇子雙抓揉著她的兩團(tuán)胸乳,翹著唇角愉悅道:“萬一真死在了你身上,也未嘗不可?!?
她瞪他一眼,二皇子笑出了聲,用手肘支起身子,滾燙的氣息撲灑在她耳尖,撓得心尖癢癢的。
他對(duì)著她的肩頸又舔又咬,將她推起了一些,緩慢往下移去,仰頭啟唇一含綴在白乳頂端的紅蕊,如在品嘗鮮甜的漿果,放在口中吸裹吞咽。
“恩……”
孟今今兩只胳膊打起顫,她禁不住坐起了身,按住了他的肩膀,指尖陷入他的肌膚。而二皇子的唇始終不離她的胸乳,攬住她的腰,罩住了另一只白乳按揉。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暗紅紗衣上,聯(lián)想到了上次他穿著紗衣的場景。
場景重迭,孟今今心頭被勾得癢癢的,腦中不由浮現(xiàn)他沉浸情欲的模樣,奶尖忽地又被他一咬,撞上他滿是欲色的眼眸,腿心的濕意越發(fā)不可收拾了。
飽滿的白乳因舌頭的含弄著頂端微微晃動(dòng)著,似在等人去撫弄般,二皇子的舌尖一勾紅蕊,覆手籠住,五指一收,用力地去畫圈撫摸,柔軟的乳肉被捏得從他的指縫溢出。他又兩手各捧著一只飽滿往中間擠壓,嘗完一只又將另一枚艷果送入口中,勾人的眼眸時(shí)不時(shí)地掃向她。
孟今今額角沁出了香汗,指尖陷入他的皮肉,雙眸氤氳,他不停頂弄著穴口,體內(nèi)那股癢意令她喘得更厲害,偏偏他的那張嘴不肯老實(shí),“姐姐的乳兒好軟?!?
她綿軟無力地喝道:“閉嘴!”
白軟的胸乳上已是點(diǎn)點(diǎn)紅痕,二皇子抬頭看了看孟今今,無辜的眼底含著笑,“這兒也被我舔弄濕了?!?
孟今今下意識(shí)低頭去看,二皇子偏又去含了口,故意讓她看清他那鮮紅的舌尖是如何舔弄她的。
她瞪了他一眼,但一對(duì)上他色氣滿滿的眼眸,小腹不禁又是一縮。
他手指觸摸柔軟濕噠噠的腿心,揉著她敏感的花核,指尖被流出的汁水弄濕,在她耳邊低喃:“這兒可不是我弄的,每回你都濕得好厲害?!?
孟今今忍無可忍,決定反擊,探入他的褻褲,抓住了那根硬物,二皇子仰首閉眼,渾身輕輕發(fā)著顫,低喘出聲,“啊…姐姐…”
她看著他的白頸上冒出的青筋和突出的喉結(jié),聽著從的喘聲,雖不是第一次見他這副浪蕩模樣,但這次不同以往,那時(shí)他就像顆誘人的毒果,她不敢吃不敢碰,可現(xiàn)在這顆毒果沒了毒,還送到了她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