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病房到醫(yī)院門口,天知道他是怎么走過來的。那一串震動不休的橡膠球一個不少,全被含在屁股里,雪上加霜的則是作為“沒按時做完訓(xùn)練”的懲罰——足有二十多厘米長的尿道棒,軟軟的硅膠看起來十分無害,用在自個兒身上才知道厲害。
李寄被命令自己動手。在足夠的潤滑劑幫助下,插入并沒有多困難,深入的前端觸碰到前列腺時甚至非常舒服。但很快,進入的長度達(dá)到了一定數(shù)值,鈴口仍耷拉著一截硅膠棒,李寄卻不得不停下手,向主人求饒。
周澤完全不松口,看他磨蹭片刻,親自動手捏住了刑具的末端。李寄無法抵抗,眼睜睜看著那可惡的玩意兒盡數(shù)沒入,膀胱口微微發(fā)熱,一種詭異的酸脹感立刻襲向全身。
窄小柔嫩的尿道被完全堵住了,再沒有一絲液體能漏出來。李寄只覺得漲得受不了,時刻有種失禁般的錯覺。
更讓人難堪的,是性欲和排泄被完全控制的感覺。直到周澤幫他系好褲子,李寄還半天回不過神來。
冰涼的車窗玻璃稍稍減緩了臉上的熱度,李寄呼出一口氣,在車輛起步的晃動中勉力保持冷靜。
周淳和周澤今天都很過分,大概是因為情緒變化。外人或許難以察覺,李寄卻能輕易發(fā)現(xiàn)——一個馬上要“工作”,一個馬上能“休假”,這對兄弟頗為興奮。
他們高興是好事兒,但要把這份高興發(fā)泄在他身上,李寄心情復(fù)雜。
唯一不想承認(rèn)的是,驚懼之中竟然還有些許期待。思及此,過多的羞恥感完全淹沒了他。
周澤的興致的確高昂,汽車剛開出去,他便抽掉了李寄的風(fēng)衣腰帶。
前后座之間的隔板完全阻隔了外人的視線,周澤毫無顧忌地扯下李寄的褲腰,露出他沒有內(nèi)褲遮掩的下體。接著,周澤把人拖到了膝上,強迫李寄分開雙腿,方便他或者周淳用手揉搓把玩任何地方。
皮革緊緊地包裹著陰莖和肉囊,只露出一個紅潤的頭部,頂著黑色的傘狀尿道棒末端,十分惹眼。周澤握住那一大團玩意兒,嘲道:“被插著也能硬成這樣。訓(xùn)練做不好,倒是有臉發(fā)情。”
周淳變本加厲,用指腹捏著尿道棒淺淺抽插,在李寄崩潰的呻吟中接話:“我得幫阿寄說句話,最近的訓(xùn)練阿寄還是很認(rèn)真的。”
周澤:“說明阿寄很期待?!?/p>
“唔唔,沒有……”肉棒從芯子里透出難言的酸脹舒爽,李寄微微弓起腰,想要反駁。但他剛剛側(cè)過頭,便被噙住了嘴唇。
男人們的親吻纏綿溫柔,男人們的手卻極其過分。
被堵塞著的肉棒經(jīng)不起折騰,吃得滿滿的屁股壓在周澤緊實的大腿上也很辛苦。接下來的車程,李寄渾渾噩噩,對回家后的日子唯余滿腦子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