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長喻的神情變了變。他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接著便使勁地去推景牧。
景牧一愣,接著便笑了起來。
他家少傅,居然因?yàn)樗麚崦约簜诘膭幼?,那處漸漸……頂在了景牧腰側(cè)。
接著,景牧一把摟住疏長喻的腰,讓他滾燙的那處猛地貼合在了自己身上。下一刻,他便一翻身,讓疏長喻壓在了自己身上。
“少傅還沒說呢。”景牧躺在那兒,一手摟著疏長喻的腰,一手摸上了他的臉頰。他拿那低沉磁性的聲音軟著嗓子撒嬌道。“少傅說一句嘛,少傅可愛我?”
疏長喻咬緊了牙齒。
這個小混蛋……。
景牧見他不說話,居然不依不饒了起來。他摟著疏長喻,手指竟不老實(shí)地往他衣衫之中探去。原本夏季衣衫便單薄,不過兩三下,景牧的手邊貼合在了疏長喻的腰上,在那處來回摩挲。
眼看著小混蛋的動作便要更加過分了。
“愛你?!笔栝L喻含糊道。
他臉皮可不似景牧那般厚。許是被儒家思想浸淫久了,他向來感情深埋心底,而羞于輕易表露。但是,景牧卻是個沒羞沒臊的臉皮,不僅自己成日里要掛在嘴邊,還一定要逼著他說。
景牧聽到了他這句話,但仍舊不滿意。
“誰愛我?”景牧接著撒嬌道。
“……我。”
“你什么?”景牧咧著嘴逗他?!吧俑刀?,還要學(xué)生教著說話了?!?/p>
眼看著要將疏長喻逗急了,景牧連忙剎住車。他笑著摟住疏長喻,一邊笑瞇瞇地吻著他,另一邊那手便靈巧地劃至疏長喻羞于見人的那處,接著便殷勤地替他抒解起來。
疏長喻原本兇巴巴的瞪著他,叫他這一番動作,便像只被人擼順了毛的軟毛貓一般,就這般窩在景牧的懷中,輕輕喘息著,任憑他伺候著自己。
他一雙手落在景牧肩上,無意識地收緊,以一種極其依賴的姿勢趴在他的懷中。
景牧心中被暖暖燙燙地填滿了。他一邊手下動作著,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他,一手摟著他的腰。
“少傅,你可還想在湖州多待幾日?”
疏長喻此時思維都模糊了,聽到他說話,也不知是聽清沒聽清,只含糊地嗯了一聲。
景牧便接著說:“好不容易來一趟這邊,我可不想少傅急匆匆地來,又急匆匆地走。”
“不如,我們回京便繞一圈,去趟江南?那江南的白堤垂柳,這個季節(jié)最好看。我想帶少傅去看看,少傅定然會喜歡的……”
疏長喻就這般在景牧的聲音和動作中,墜入了一片甜美和迷蒙。
——
釋放之后沒多久,疏長喻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景牧將他塞進(jìn)了被中,小心翼翼地替他扶正了枕頭,便撐著腦袋,側(cè)躺在一邊看著他的睡顏。他抬手摸了摸疏長喻的臉,又湊上前親了親這人的鬢角,接著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他心想,這個人還真是狠心,自顧自地快活完了便要睡覺,根本不管自己。
但景牧心里這般抱怨著,面上卻是一片化都化不開的愉悅和滿足。他單手將疏長喻摟住,看著這個人毫無戒心地躺在自己身側(cè)睡得深沉,便讓他覺得無比滿足。
就在這時,扣扣兩聲,有人敲了敲他們的門扉。
景牧側(cè)目過去看了一眼,便見門口影影綽綽地立著一個人。
他皺了皺眉,翻身起來,便走過去將門打開出去了。他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將門從身后帶上,生怕將疏長喻吵醒了。
那人赫然是他的一個手下。這人見到他,急匆匆地跪下行了個禮,便遞給他一封信:“王爺,京中來了急信,說是出事了。”
景牧接過那信打開,看了兩行,便勾唇笑了起來。
“還真有幾分本事?!本澳列Φ馈!斑@下,景紹恐怕是死了,都能算是先帝了。”
那手下聞言一震,抬頭看向景牧:“王爺……?”
“要不了多久,新皇登基的消息就能傳來了?!本澳列α似饋??!白鱿铝诉@么些事還敢光明正大地登基,也就是這對母女心大了?!?/p>
接著,他吩咐道:“傳信回去。那幾個煉丹術(shù)士,無論用什么辦法,務(wù)必留著。從皇后那里偷出來的圣旨,也要妥善保管。被皇后殺了的那個大太監(jiān),家里還有人在我們手里吧?先給他們個鬧一鬧的機(jī)會,不管他們死活,先鬧得群臣知曉再說?!?/p>
吩咐完,他將手里的信一點(diǎn)一點(diǎn)撕掉,丟進(jìn)一邊的燈盞里:“去吧。”
那人應(yīng)是,幾息之間,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可惜了?!本澳霖?fù)著手,站在廊下,自言自語道?!疤K堤垂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帶少傅去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