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兩情若是久長時,就要醬醬釀釀
易水哪里知道兄長會突然發(fā)難,毫無防備地尖叫,仗著林中沒有旁人,敞開腿放蕩地呻吟,他的花穴還沒消腫,被易寒揉捏得又酥又麻,輕微的刺痛引發(fā)了更洶涌的情潮,直接就讓他的欲根泄出了稀薄的精水。
易寒身上還穿著狩獵的勁裝,易水卻光溜溜地躺在地上,白嫩的身子映著火光,須臾又淌下情欲的薄汗,他雙腿絞緊,隨著兄長的手擺腰喘息,雙手難耐地四處摸索,最后捏住了胸前的圓粒。
他第一次與易寒親熱時還不知身體有諸多敏感所在,如今已被玩弄得敏感萬端,單憑一只手就可以頻頻高潮,穴口不斷涌出黏稠的汁水,把風都染上情欲的幽香。
易寒卻不要他的身子,只拿手拼命玩弄,易水起先還爽得腳尖緊繃,后來穴道就傳來濃濃的空虛感,急切地擺動著腰,嘴里也哽咽道:“兄長……兄長進來……”
“我說的話你竟都混忘了?!币缀宦暡豢缘乩吨ê?,在他即將高潮的剎那抽手,也不顧易水傷心欲絕的哭聲,冷冷道,“我沒告訴過你,別與爹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嗎?”
易水從情欲的頂峰狠狠跌落,氣得直哭,也顧不上顏面了,拽著毯子從地上爬起來,跟只軟腳蝦似的黏在兄長身后發(fā)脾氣。
“我也不想……”他腿間全是黏糊糊的淫水,走起路來滴滴答答往下淌,“可那是爹啊,我如何拒絕得了?”
“更何況皇帝狩獵,百官跟隨是常事,我如何躲得了?”
“……兄長責備我不聽話,我何嘗不想聽話?”易水跌跌撞撞地倚在易寒的后背上,不由自主挺動起腰,“但聽話就是被爹娘送到達官貴人的床上,我不要……我只想與兄長歡好……”
易寒終于停下腳步,轉身把易水一把抱起:“你知道什么了?”
他淚如雨下:“一年前……多謝兄長救我?!?/p>
“你我兄弟,本該如此?!?/p>
“那這樣……”易水抹了淚,把手插進腿間,“也是本該如此嗎?”他是賭氣之下的問話,易寒卻當真認真思索起來,于是易水又膽怯了,生怕被兄長的回答刺痛內心,登時六神無主起來。
“易水?!绷季靡院?,易寒緩緩開口,“我不知別家兄長如何,可我自小便想護你一輩子,所以就算如今你與我亂了倫理,我亦不覺得怪異。”
林間的風靜了一瞬,易水顧不上下身汁水淋漓,欣喜若狂,掙開兄長的手反過去抱易寒的腰:“當真?”
易寒嘆了口氣,揉他的腦袋:“當真?!?/p>
“那……那……”易水激動得站不住,撅著屁股高潮了一回,“兄長……快進來搗一搗……”他本已情動,又得知易寒對自己并不是單純的兄弟情義,哪里還忍得住,也認清身子淫蕩的事實,干脆順其自然,“我……我想兄長……”
易寒托著他的腰無奈地勾起唇角:“你讓我如何是好?”
“兄長進來就好?!币姿N過去,眷戀地親吻易寒的喉結。
于是易寒就進去了,就著溫熱的汁水,他除了覺得酸脹,就是滿足,可易寒竟不大動,只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夭逯?/p>
“兄長?”
“剛擦了藥,別鬧。”易寒嗓音嘶啞,忍得極辛苦。
易水汽得直皺鼻子:“可兄長剛剛用手捏了好久?!?/p>
“手是手?!币缀伤谎?,“這物件可不一樣,頂起來不知輕重,明日你若是不能走路,如何幫我打獵?”
易水聞言呆住一瞬,深覺有理,也是含著腫脹的欲根舒服的緣故,沒再多糾纏,就求著兄長把衣服脫了,兩人赤條條地抱在一起,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竟比在皇城還要舒服。
易寒約摸是忍得艱難的緣故,呼吸急促,且不大說話,易水卻正正好,既沒被插得神思恍惚,也沒有累得說不出話,他扶著腰窩在兄長懷里偷笑,下身汁水淋漓,把易寒的腿根都打濕了。
“兄長……”易水染著情潮的嗓音格外柔軟,仿佛含著細雨的微風,輕飄飄地刮過易寒的耳朵,“我們明天……去……去哪里打獵?”
“后山?!?/p>
易水喘了會兒氣,又軟綿綿地問:“獵什么呀?”
“看運氣?!?/p>
“運氣……”他挺了挺腰,讓花核抵在滾燙的柱身上,爽得兩股顫顫,呻吟許久才接著撒嬌,“運氣好……有什么,不好……又有什么?”
易寒忍得眉頭緊皺,抬手狠狠打了幾下易水的屁股:“再不歇息,我就走?!?/p>
他頓時怕得渾身發(fā)抖,抱著兄長的腰道歉:“我不……我不鬧了,哥哥別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