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易水!”木兮急匆匆地跑來,“沒事吧?”
易水眼眶有些紅,拉著兄長的手搖頭:“沒事了。”他心里蕩漾著甜蜜的情愫,恨不能告訴所有人易寒是自己的。
“那便好?!蹦举馑闪丝跉?,見大皇子一直在,有些難為情,“我想與你說些話?!?/p>
易水愣了愣,遲疑地松開兄長的手,和木兮湊到一塊兒:“何事?”
木兮扭扭捏捏道:“你上次說的,原來是真的?!?/p>
“我說的什么?”他好奇地反問,“木兮,你這是怎么了?”
“就是……就是初時極疼,后來就不疼的事?!?/p>
“哎呀……”易水聞言瞬間漲紅了臉,也扭捏起來,“就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的?!?/p>
于是他倆貓在一塊兒羞澀了會兒,等害羞勁過去,又莫名其妙地坦然了。
“如果不擦藥油就會很疼?!蹦举饫仙裨谠诘馗锌斑€燙人?!?/p>
易水撓撓頭,忍不住回頭瞄了一眼站在不遠(yuǎn)處等候自己的易寒。他身子怪異,所以平日流的水多,不用藥油,但兄長的物件的確是燙的,便連連點(diǎn)頭:“又燙又硬?!闭f完和木兮腦袋對著腦袋笑作一團(tuán)。
木兮見他理解自己,連忙伸手比劃:“好長呢?!?/p>
易水紅著臉也跟著比劃:“捅得可深了?!?/p>
卻說易寒站在一旁,甚少被易水冷落這么久,無奈之余不免好奇,但見兩個小公子伸著胳膊也不知在說什么,竟連耳根都笑紅了,忍不住湊過去把易水直接反抱進(jìn)懷里:“聊什么呢?”
易水剛說到兄長的欲根總往深處某處頂,被抓包的瞬間,心虛地吐了吐舌頭:“沒……沒什么……”
“嗯?”易寒見狀,頗為不滿,直接把他抱走了,“不許瞞著為兄。”
易水東瞧瞧西看看,難為情地盯著腰間的手:“人多呢?!?/p>
也不知是不是這句話起了提醒的作用,易寒二話不說,拉著他的手穿過醉醺醺的酒客,直沖進(jìn)一間沒有燈火的客房。
“把衣裳脫了?!?/p>
易水慌忙按住腰帶,后退一步:“兄長,這里是衛(wèi)國公府!”
易寒輕輕笑了起來:“大皇子今日不勝酒力,在衛(wèi)國公府小憩片刻,有何不可?”
“那……那也不能……”他被堵得沒了話說,用手指繞著腰帶嘀嘀咕咕地抱怨,“不能讓我自己脫啊?!?/p>
易寒乍一聽,沒忍住笑開了:“那為兄幫你脫?!毖粤T當(dāng)真摸黑湊上來扒易水的衣服。易水倒是聽話地抬起胳膊,由著兄長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脫掉,再乖乖地湊到易寒懷里。
“為兄其實(shí)很生氣?!币缀畬⑺У酱策?,嘆了口氣,“明知你是為我好,也很生氣。”
易水跪坐在床上晃了晃兄長的手:“別氣?!?/p>
“怎么能不生氣呢?”易寒苦笑著搖頭,“我氣我自己,我氣爹娘當(dāng)年想要?dú)Я四?,更氣你這么懂事,讓為兄心疼?!币缀f完,把手伸到易水面前,溫柔地?fù)崦拇?,再俯身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貼近,最后吻上去。
易水連忙抱住兄長的脖子,主動爬到易寒腰間,雙腿一勾,濕漉漉的股溝急切地磨蹭著戳進(jìn)腿間的欲根,還沒被撫慰,自己就先紅著臉流了些水。
“嗯?”易寒摸索著捏住花瓣,“這就濕了?”
“兄長……”他的腳趾蜷起又松開,扶著易寒的肩,借著窗外的月光打量兄長的神情,“你會一直這么喜歡我嗎?”
易寒眼神一凜:“為何不問我們能不能一直在一起?”言罷指尖用力抵住花核晃動。
易水弓著腰呻吟,雙手伸到腿間摸兄長的手,指尖也沾上黏稠的汁水,可就是不回答這個問題。易寒神情不愉,將易水猛地推倒在床上,攥著他的手腕,挺腰用滾燙的欲根磨蹭濕滑的穴口。
“為何?”易寒只輕戳,就是不進(jìn)去。
易水扭著腰掙扎,下身空虛得直流水,雙腿也緊緊絞在一起,可再怎么懇求,只要他不回答兄長的問題,就只能這樣淺淺地含著,最后易水終于崩潰了,哭哭啼啼地蹬易寒的胸膛。
“若是圣上下旨,兄長難道要抗旨嗎?”易水挺腰泄精,花穴猛地一抽,含住了易寒的欲根頂端,且他生氣了,硬是直起腰,抱著兄長的腰,惱火地把欲根吃進(jìn)去大半。
他倆都?xì)鈵赖囟⒅鴮Ψ?,半晌易水先軟下來,捂著小腹求兄長動一動。易寒其實(shí)也忍不住,順勢抬起他的一條腿,就著溫?zé)岬闹粩嗄雺簼窕难ǖ馈?/p>
或許是親熱的次數(shù)多了,易水的花穴已經(jīng)開始本能地抽縮,穴肉緊緊地吮著易寒的欲根,每次兄長要走,他就可憐兮兮地繃緊雙腿,還拿濕漉漉的眼睛惹易寒心疼。
走也不能走,留又不能留,易寒干脆把易水抱起,拖著他的臀瓣挺腰插弄,不等欲根滑出花穴就狠狠地頂進(jìn)宮口,把那小小的腔室插得發(fā)熱,再咬著牙將精水全泄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