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件看上去就很漂亮,當(dāng)然,它本身也不便宜。
女孩自然也不好意思,“不用了,我們也沒做什么,還鬧到警局來了,你送給我朋友不是很失望?!?/p>
“失望就失望吧,她反正也是個喜新厭舊的,好東西給她也是糟蹋?!?/p>
見池歡一直伸著手,女孩最后還是接了過來,“謝謝?!?/p>
墨時謙看著她明艷的笑臉,沒有出聲,靜默的跟在她的身側(cè)。
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形站立在那里。
莫西故一身考究矜貴的正裝,竟然也有些許的濕意。
他正低著頭,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似乎已經(jīng)站在那里很久了。
池歡看到他,先是一怔,隨即失笑般的道,“莫少的消息果然是靈通啊。”
竟然已經(jīng)找到這里來了。
“池歡。”
他叫她的名字,仿佛情緒咬得很重,但難以辨別究竟是什么樣的情緒,“如果不是鬧到警局,你準(zhǔn)備玩消失到什么時候?”
池歡看著他笑,“我只是不想接你的電話而已,不算玩消失吧?”
他冷冷道,“包括你爸的電話也不接?”
她垂下眼眸,笑著,“我經(jīng)常不接他電話啊,畢竟我們父女的關(guān)系不太好?!?/p>
這態(tài)度在莫西故眼里,是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輕浮,且這輕浮不僅是對她爸爸,也是對他。
莫西故瞳眸縮著,看向池歡身側(cè)的男人。
墨時謙跟他平視,眼神涼薄。
看上去分明是面無表情,但莫西故還是無端的讀出了某種深刻卻無形的譏誚諷刺。
喉結(jié)上下滾動,莫西故看著他們并肩而立的模樣,突然覺得前所未有的刺眼。
或許是因?yàn)檫@個女人突然消失了一整天,或許是因?yàn)槟珪r謙這一身明顯跟他以往風(fēng)格不同的衣服,又或者,是什么別的原因。
“你今天一整天都跟他待在一起?”
池歡微微歪著腦袋,“你這話問得好奇怪,我經(jīng)常跟他一整天待在一起啊,而且你以前不是還覺得,我有這么一個保鏢,很多事情都不需要找男朋友,他全都能給我解決嗎?”
莫西故看著她精致嬌美仍掛著笑的臉,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有些淡白,視線最后落在她的額頭上,累積了一天的陰郁和暴躁似乎全都消散了,“池歡,我們談?wù)劇!?/p>
以前有人跟他說,池歡是典型的大小姐脾氣,高傲任性,惹她不喜歡了,刻薄得讓你難受,娶她這樣的女人做太太,駕馭得了她是嬌俏有趣的小女人,駕馭不了……她就是匹脫韁的野馬。
他一直認(rèn)為這樣形容有魔化的嫌疑,可此刻突然有了這樣的感覺。
池歡把視線從他的身上收了回來,看向他們下來時山頂?shù)姆较?,“不用談,你聽我說就好,你想說的我都知道?!?/p>
因?yàn)槭浅鰜磉\(yùn)動,她一頭濃密的長發(fā)都全部綁成了丸子,模樣顯得更小女孩了,但神色語調(diào)卻全然不是以往撒嬌的姿態(tài),反倒是冷靜的很,“之前的新聞跟爆料跟我無關(guān),但早上的微博是我發(fā)的,而且,我也不會澄清的,而且……”
她看著他的眼睛,挑眉而笑,“我一沒撒謊,二沒夸大事實(shí),之前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是給當(dāng)年被迫拆散的故人,處理重逢激情的時間和空間,不代表我能容忍我的未婚夫跟前女友牽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