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趕緊轉(zhuǎn)身關(guān)門。
背對浴室燈光,沉未晴的后背靠在門上,驚魂未定。驚鴻一瞥,可每個細節(jié)都沒漏看。
他的手指握在陰莖中央,手臂和手背因為隱忍而漲起青紫色血管,與他手中的物體一樣布滿脈絡(luò)。甚至在她推門之前,仿佛還聽到一些輕微的低吟。他的頭發(fā)被水打濕,滴答屋檐一樣的水滴,渾身被濕潤的清水包裹,反而顯得有些光澤動人。
浴室里的回聲響亮,仿若飄蕩波紋,令她回憶起以前的下雨天,她看著陽臺如絲如織的斜雨,在他呻吟身上起伏??諝獾某睗窈颓鍥鰰尫派眢w的灼熱,將情欲和溫度都中和得剛好。
江榆楷的聲音顯得有幾分尷尬:“有什么事嗎?”
“我沒有聽見燒水的聲音,就是來問問……”沉未晴囁嚅,心跳加速到不可思議的程度,門框快被她的指甲摳下來一層木皮。未曾盡興的異樣感在胸口蔓延,她壓住胸口,仿佛還逗留舌尖的溫度。剛才的畫面在眼前愈漸清晰,帶有瞬時的回憶和她自行的填補,越想要避諱的細節(jié),在腦袋里演練得越徹底。
他握住下體,任憑涼透的水珠擊打僵硬的肌肉,身體繃緊到發(fā)硬的程度——她撫摸過,用力起來完全壓不下一點坑,拍打還有悶響。他微躬身體,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下身,雙目半閉,鼻腔里哼出一聲聲低吟。
泄氣時,還會在不經(jīng)意間喊出她:“小雨傘……”
浴室的水聲停下,沉未晴緊緊捏住金屬的把手,將其握得已經(jīng)發(fā)熱。一門之隔的背后仿佛有巨大魔力,吸引她一探究竟。也許江榆楷渡給她那不到一百毫升的啤酒有如此威力,此刻的每一個念頭都像受到外力的參與,不應(yīng)該是她所擁有的。
江榆楷剛把花灑掛回支架,聽見門被拉開的聲音。他轉(zhuǎn)身,剛好被一股力量推著靠到墻壁,水龍頭被擰到最熱的角度,開關(guān)抬起,管道里殘余的冷水澆透沉未晴的頭發(fā)。他的粗物被一股外來的柔力握住,脖子被摟住拉低,嘴唇印下如同發(fā)泄的撕咬,牙床、舌底、上顎,處處無一幸免。
沖動之后,沉未晴低喘著離開他,任憑逐漸轉(zhuǎn)暖的水浸濕衣物,窒息一般裹緊身體,低聲問:“怎么能洗冷水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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