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目送沉未晴拐進通向衛(wèi)生間的走廊,江榆楷收回目光,對上一臉戲謔。
“我剛才可是說了你不少好話?!?
江榆楷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瓶,被沉未晴喝得只剩一小半,他擰開瓶蓋。持久的運動讓他也感到身體缺水,出一口緩和的氣,用手腕擦擦嘴,才問:“你說什么了?”
“就是墜子的事情?!彼靡獾乜康揭巫由稀?
江榆楷立馬雙臂放上桌子,追問:“那她什么反應?”
朋友做了個極為美式的聳肩,撇嘴道:“她說她都快忘了。原來對你來說這么重要的東西,她都記不得啊——”
就算知道這句話是故意說來刺激他的,江榆楷的表情也變難看不少,斜楞對方,還在想方設法找借口。
“我們之間的事太多了,她記不清也是正常的?!笔种傅故窃诓Aё郎蠐钙饋?,不知道在摳什么東西。透明的玻璃一眼能看到下方黑色交叉的支架,雖然是公共場所,這些地方打掃得還算整潔。
兩人聽到連連發(fā)出好幾個“嘖”聲。
“我還跟她說我追過你?!迸^續(xù)道。
江榆楷立馬站起來,雙目瞪大:“你怎么亂說話!”他們兩人之間何時牽扯出過任何感情糾葛,如果沉未晴知道,又不知該怎么想。
女生莫名被吼,看向身后的弟弟。對方把雙手放她肩膀上,聊表安慰,她才奇怪地轉回來,語氣有些委屈:“你為什么這么激動?”
“因為你什么都不懂。”
江榆楷顧不上向她細細解釋,自己在心里盤算。以前她就因為嫌他太照耀而有意疏遠,扮演了這么多年的陌生人,他早就厭倦了?,F(xiàn)在沉未晴要是知道他在國外依舊,指不定心里會怎么想——越想越焦慮,江榆楷在兩人面前來回踱步。
朋友只能為自己找補兩句:“那也不一定吧,如果她知道你是個‘香鍋鍋’,應該會想pete一下的,youknow。”
“那念‘香餑餑’。”看對方疑惑的反應,好似沒聽出來兩者的區(qū)別,江榆楷可沒心情詳細糾正她的發(fā)音,“以我對她的了解,被別人盯上的東西,她就不會想要了?!?
“你不是說她好勝心很強的嘛!”女生問。
“但是她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和其他方面完全相反?!苯芸恢涝趺淳唧w解釋,心里越發(fā)混亂,揉亂頭發(fā)也整理不出思緒,“總之,你剛才做的一定是不對的!”
女生沒辦法,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don'ttakethingsatfacevalue,也有可能她表面冷靜,內(nèi)心不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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