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一漪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她就像突然被拋上岸的魚,拼命地擺動著著腰肢翻騰,張著櫻唇卻幾乎忘記了如何呼吸,她猛地扯住梁泓的頭發(fā),渾身一顫,居然就這樣被送上了高潮。
她無措地咬著手,堵住了想要放肆的尖叫,淚眼朦朧地不停吸著小腹。
梁泓抬頭,給了鐘一漪喘息的機會,看著她躺在桌面上,失神地望著自己。梁泓摸了摸她的臉頰,安撫著。他沒想到鐘一漪的反應(yīng)如此強烈,他根本沒有舔幾下,鐘一漪就到了。
鐘一漪終于平復(fù)了呼吸,顫抖著聲音,小聲道:“你,你……怎么可以……”
話說到一半,她忍不住小聲啜泣了起來:“臟……”
梁泓看到鐘一漪突然掉了眼淚,連忙俯身抱住了她。
鐘一漪還能看見他的薄唇上沾著水光,慌亂地伸手,想要去擦梁泓的唇。
梁泓一把抓住了鐘一漪伸向自己的手,他無奈地低頭靠近鐘一漪,用他的臉去蹭了蹭她的小臉:“哭什么?不臟,你不是洗過澡了?”
男人低聲在鐘一漪的耳邊哄道:“你早上不是也吃過我的東西了?不要怕,我讓你舒服好不好?”
梁泓勾開她的睡裙吊帶,用唇手再一次耐心地愛撫起鐘一漪,直到她再次放松,梁泓這才慢慢地將吻又一次落在了她嬌嫩又敏感的腿心。他的唇覆了上去,這一次他沒有直攻花蒂,柔軟的舌尖先是掃過她腿心周圍的肌膚,一點一點地朝中間探去。
鐘一漪難耐地想要夾緊雙腿,卻只能夾住梁泓的腦袋,她怕弄疼梁泓,只能將自己的雙腿放在了他的肩上。
梁泓含住了兩片花瓣,輕輕一吮,上頭的鐘一漪就發(fā)出一聲低吟。溫?zé)岬目谇唤o那處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感覺,他用舌尖舔開花縫,里頭的花穴入口與花蒂,再也無處可藏。
當(dāng)舌尖再一次輕舔了一下花蒂時,一串電流突然擊穿鐘一漪的身體,她繃緊了雙腿,小手胡亂地抓著梁泓架著她的腿的手臂。
梁泓沒有抬頭,他繼續(xù)舔吻著,不過伸手握住了鐘一漪的小手。鐘一漪一只手抓著男人的手指,一只手被咬在了唇間,堵住了隨時可能泄出的呻吟。
待鐘一漪適應(yīng),梁泓又進一步含住了那顆小肉粒,裹在唇間細細地研磨,時不時地用力吮吸著。男人的舌尖動得越來越快,花蒂被舔得硬呼呼的,脹大挺立在花丘里。
快感的浪潮不停地朝鐘一漪襲來,生理性時淚水不受控制地往外落。她感覺到了從身體深處一點一點滑出的花液也盡數(shù)被男人吞進了口中。他的舌尖在花穴口打著圈,然后瞬間滑了進去。
“不要!”鐘一漪猛地夾緊了梁泓的腦袋,挺起了柔韌的腰肢,花穴里的媚肉快速翕張,試圖擺脫突然闖入的東西。
梁泓的一只手打了一下鐘一漪的圓潤的蜜臀,“啪”的一聲清脆地響徹房間,似乎是在懲罰她的不聽話。雖然不疼,但是白嫩的臀肉上落下了紅色的巴掌印。
鐘一漪嗚咽了一聲,收緊了臀肉。
梁泓用手將鐘一漪的雙腿分得更開。鐘一漪的一只腿沒掛住,從梁泓的肩頭落了下來。她的腿心完全失守。
梁泓加快了舔弄得速度,舌尖頂進花穴,模擬著性器進出,舌尖勾起能搔刮到甬道里的肉壁,他英挺的鼻尖時不時擦過鐘一漪的花蒂,惹得她止不住地顫抖。
鐘一漪繃緊了腳背,落下的那條腿試圖找到落腳點,最后只能墊著腳尖顫顫巍巍地踩在了桌面上。
梁泓將舌頭從花穴里拔出,又一次勾舔紅腫的花蒂,但是卻探了一指塞進了花穴,進到比舌尖能到的更深處,迅速找到了鐘一漪的敏感點,直接屈指按了下去。
花穴和花蒂同時被梁泓掌控,鐘一漪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她開始痙攣,仰起腦袋,胸口快速地起伏。
快感如驚濤駭浪拍向鐘一漪,她慌亂地拍打著梁泓的手臂,指甲不小心劃過他的小臂,留下一條長長的紅痕。
“放,放開,嗯啊……快,快放開……”鐘一漪根本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眼里的眼淚越積越多,她奮力掙扎著,試圖擺脫梁泓,哭著求道,“放開……放開一一……”
陌生的快感讓鐘一漪害怕極了,她甚至想放聲尖叫,但是她張著嘴卻再也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就在梁泓又一次含住那顆小果粒用力一吸時,鐘一漪猛地繃緊了全身,柔韌的腰肢離了桌面,她的一只手緊緊抓著梁泓,另一只落在桌面上,試圖抓住什么,指尖摳壓著桌面卻什么也抓不住。
梁泓沒有松開鐘一漪,給了她最后一擊。她的身下傾泄出大量的花液,一小股清亮的淫液噴涌而出,梁泓也被打得措手不及,吞了一半,還有一半落在了他的下巴和衣領(lǐng)上了。
梁泓一時怔愣,回過神來,將唇邊的水光舔進口中,他輕笑了一聲。
而鐘一漪又猛地卸力落回桌面,一次淋漓盡致的高潮讓她渾身酸軟無力。但是她還記得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忍不住壓抑著聲音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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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樂~明天還是請大家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