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泓微微抽出那根硬燙,下一秒又塞回了原位。
答應過鐘一漪不許動的梁泓此刻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椅子底下是滑輪的,因為兩人的動作,椅子不停地往后移動,梁泓干脆起身,踢開了椅子,一手撐在桌沿將鐘一漪困在了自己的身下,一手按著鐘一漪的腦袋,加快了腰身挺動的動作。
最后還是喪失了主動權的鐘一漪只能張著嘴盡力迎合著梁泓的沖撞。
梁泓在爆發(fā)的邊緣,鐘一漪可以感知到他的大腿肌肉緊繃,頂弄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當鐘一漪又一次將梁泓的硬燙往深處吞,喉間滾動,肌肉按撫著梁泓。梁泓低吼了一聲,猛地抽出性器,帶出噴濺的白濁。
白色的黏稠落在鐘一漪來不及合上的嘴里,唇邊,臉頰上,發(fā)絲上,鐘一漪保持著半跪的姿勢,仰著腦袋閉著眼睛直面著梁泓。
梁泓握著柱身上下滑動著,等待著情潮的平息。
他的呼吸又快又粗重,登頂?shù)目旄惺娣诫y以言喻,回過神來,低頭看著眼前人滿身沾滿了他的東西,剛釋放過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鐘一漪緩緩睜開眼對上梁泓的視線,眼睫上還掛著一絲白色,梁泓抬手替她拭去。手指順著臉頰落到唇邊,白色的液體被涂抹開。
穿校服的姑娘沾滿了他的東西,他曾經(jīng)極力遮掩的陰暗不堪,在此刻緩緩揭開了遮羞布。
鐘一漪吞下了口中幾絲白濁,又勾著舌頭在唇邊舔了一口,將那黏膩卷進了口中,然后咽了下去。
她不再像一開始那般抗拒這味道奇怪的東西,梁泓平日里吃了那么多她的,她也得投桃報李。
“喝到牛奶了?!辩娨讳粜Φ媒器?。
曾經(jīng)嬌氣得沾到一點就直哭的人兒今天如此配合自己,梁泓心底有股按耐不住的騷動,叫囂著再過分一點,再過分一點,把她肏到哭著求饒為止。
梁泓深吸了一口氣,抓起鐘一漪的手臂,將人拉了起來,兩手握上鐘一漪的腰,直接將人一提,放在了桌面上,二話不說,梁泓低頭吻上了鐘一漪的唇。
鐘一漪的嘴里還有梁泓自己的味道,她壞心地往梁泓嘴里送著自己口中的津液,但是梁泓甘之如飴,照單全收,大力吮吸吞咽著。兩人忘乎所以地交換著唾液,呼吸著彼此的呼吸。
在兩人親吻松開的間隙,梁泓脫下了自己的上衣,用衣服幫鐘一漪擦了擦臉上頭發(fā)上殘余的白色,然后將衣服扔在了一旁,又褪下了卡在大腿間的褲子,赤裸裸地站在鐘一漪面前。
鐘一漪低頭看了一眼梁泓又一次蓄勢待發(fā)的欲望,一根食指抵在了頂端,觸手便是溫熱的濕潤。鐘一漪用食指輕輕地摳了摳頂端的小口,又看向梁泓,笑著說道:“哥哥真羞,光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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