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泓見她的臉比出去之前更紅了,問道:“怎么了?”
鐘一漪連連搖頭,她才不會(huì)說剛才有人拿完奶茶祝她和梁泓百年好合,白頭偕老的。
“喏,去糖了,不會(huì)太甜。”鐘一漪將果茶放在梁泓桌上,順手幫他插進(jìn)吸管,送到他嘴邊讓他嘗嘗味道。
梁泓就著她的手吸了一口。
“好喝嗎?”
“太甜了?!绷恒鸬?。
“怎么會(huì)?我讓店家去糖了——”說著,鐘一漪將果茶送到自己的嘴邊,嘬了一口,“不甜?。俊?
“可能是因?yàn)閯偛盼页粤颂?,所以嘴巴里有甜味吧。”梁泓一本正?jīng)地解釋道。
“你吃什么……”鐘一漪本來還沒想明白梁泓的意有所指,看著他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的嘴巴,鐘一漪這才反應(yīng)過來,羞惱地瞪了他一眼,把果茶往桌上一放,連忙溜回了休息室。
雖然早上纏著人要來公司,但是睡醒的鐘一漪卻沒有梁泓想象中粘人,甚至過分體貼都不出休息室,生怕打擾梁泓工作。
一天也沒偷香到幾口的梁泓暗自嘆氣。
直到下班時(shí)間到,梁泓今天也不加班了,收拾一下準(zhǔn)備帶鐘一漪去吃飯。離開辦公室前,梁泓訂的花正好送到了。
鐘一漪出來看到花時(shí),驚喜的眼睛都亮了,她看著梁泓,明知故問道:“誰的花呀?好漂亮?!?
梁泓將花送到了鐘一漪面前:“你的。”
鐘一漪接過花,差點(diǎn)沒捧住。灼灼如火的玫瑰花層層迭迭,花瓣上還含著透明的水珠,像一顆通紅剔透的瑪瑙。鐘一漪輕輕嗅了嗅,一股清香撲鼻。
“一共九十九朵。”梁泓特意點(diǎn)道。
鐘一漪沒忍住笑開了:“你好土?。∧菫槭裁床凰?99???”
鐘一漪玩笑地說了一句,梁泓卻認(rèn)真地答道:“999太大太重了,你捧不住。”
鐘一漪下巴一翹:“九十九朵也重!我手都要酸了?!?
聞言,梁泓上前想要幫她拿著花,她卻一扭身躲過了:“我捧到車上,等下下車給你捧。”
說完,鐘一漪捧著比自己小臉大好幾倍的花束,率先走出了辦公室。梁泓無奈地笑笑,跟了上去,順了順?biāo)乖诤蟊车拈L(zhǎng)發(fā)。
總裁辦的人還沒有走完,他們下午喝了鐘一漪送的奶茶后,和鐘一漪見過一面,有的還聊了一兩句的,熟捻了不少。他們看到鐘一漪手上的花,都打招呼夸道“這花真漂亮”“好大一束啊”之類的。鐘一漪見過這些人,有些羞澀但是心里喜滋滋的,她紅著臉和路過的人打招呼。
梁泓雙手插兜跟在她一步距離的身后,看她像個(gè)得了糖的小孩一樣和別人炫耀自己的糖果,梁泓眼底帶了些寵溺,心想,自己以后一定每天都要記得給她送糖。
直到鐘一漪跟著人進(jìn)電梯時(shí)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當(dāng)電梯開始不停地在不同樓層停下開門時(shí),鐘一樣才察覺到不對(duì)。
這時(shí)電梯里已經(jīng)站滿了公司的員工,他們?nèi)纪低祻碾娞輭ι系溺R子里瞄幾眼梁總身邊的女人。
電梯里人太多,兩人站在角落里,鐘一漪的耳朵越來越紅,臉上開始冒粉意,手里的玫瑰越來越沉。梁泓站得筆直,大方地任由眾人打量,但是鐘一漪卻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一電梯的陌生人盯著她。她把花往梁泓手里一塞,躲在梁泓身后,將腦袋懟在了他的后背上,把臉藏了起來。
梁泓眼里帶著笑意,等到了一樓大廳,眾人魚貫而出。
他一手捧著玫瑰花,一手牽著鐘一漪面色淡然,高視闊步地走過一樓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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