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泓回過神來低頭一看,鐘一漪靠在他身上,小臉泛著微醺的粉紅,嘴角彎彎,長睫在眼下撒下一片陰影,呼吸變得輕淺綿長。
她居然睡著了。
梁泓的胸膛起伏了幾下,忍住了叫醒鐘一漪的沖動(dòng)。這幾天鐘一漪一直睡不好,難得今日犯困。
梁泓想抱起鐘一漪回樓上,一動(dòng),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的皮帶還沒有解開。他掙了掙,根本掙不脫。
梁泓眼皮跳了跳,又低頭去看睡得香甜的鐘一漪,還是舍不得叫醒她。他一咬牙,干脆就這么直挺挺地倒在沙發(fā)上,心甘情愿地做起了鐘一漪的人肉軟墊。
身下腫脹的欲望不滿極了,但是又無可奈何,最后只能忿忿伏下,等待著下一次的時(shí)機(jī)。
…
夜色漸深。
鐘一漪這一次睡得很舒服,連夢(mèng)都沒有做。她感覺自己躺在暖玉一般的床上,源源不斷的熱度從身下傳來。
她動(dòng)了動(dòng)躺得有些僵硬的身子,忽的聽見耳朵底下有節(jié)奏的“鼓聲”越來越清晰。
她摸了摸身子底下溫?zé)岬摹按病?,下一秒,后背就感覺被人輕拍著,熟悉的節(jié)奏,熟悉的氣息,她瞬間就想到了梁泓。
鐘一漪猛地直起身,腦袋卻撞到了什么東西。緊接著,就聽到梁泓的悶哼聲。
鐘一漪也捂著腦袋嗚咽了一聲,眼淚都要疼出來了。
這時(shí),客廳的智能燈光察覺兩人的動(dòng)靜,驟然亮起。兩人的眼前恢復(fù)光明,終于看清了眼前的狀況。
鐘一漪眼冒金星地從梁泓身上爬起來,原本身上蓋著梁泓的襯衫因?yàn)閯?dòng)作而落下。她揉了揉眼睛,而后瞪著雙眼看著眼前不著寸縷的梁泓。
梁泓的下巴被撞紅了一塊,他顧不上自己,連忙去摸鐘一漪的腦袋。
“疼嗎?”
鐘一漪看著自己眼前大片麥色的肌膚,只覺得腦袋更暈了。她的視線飄忽著,很快就回憶起了自己睡著之前都做了什么。
她尷尬地偷瞄了一眼梁泓的身下。
見她不出聲,梁泓還以為她被撞得厲害,伸著還被捆著的雙手去摸鐘一漪的腦袋。
鐘一漪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突然惡人先告狀:“臭流氓!你怎么不穿衣服!”
梁泓一愣,她這是斷片了?
鐘一漪又看見梁泓還被皮帶捆住的雙手,心里打鼓,他不會(huì)生氣吧?
“你自己把我脫光的,你忘了?”梁泓提醒道。
鐘一漪連忙搖頭:“我不記得了,頭好暈,我喝醉了?!?
梁泓聽她語速飛快,小眼神不斷地偷瞄自己的臉色,他一下就知道她這是在裝失憶,怕他追究。
梁泓不動(dòng)聲色地瞅了瞅她被撞紅的額頭,然后將手腕遞到她面前,讓她解開:“不記得就算了,先幫我解開吧?!?
鐘一漪聽他這么說,松了口氣,連忙去解皮帶。他的手腕處因?yàn)殚L時(shí)間被捆著,留下了些印子,鐘一漪心虛地摸了摸。
誰知,他突然反手捉住鐘一漪的兩只手腕,快速地將剛解下來的皮帶纏在了她的手腕上。聽著“啪嗒”一聲,鐘一漪張口結(jié)舌地看著梁泓。
梁泓輕握著鐘一漪的手,扯了扯皮帶試了試松緊,又抬眼神色柔和地問她:“緊嗎?”
其實(shí)剛剛雙手被綁起來的時(shí)候她是有一些些怕,因?yàn)橄肫鹆塑嚿习l(fā)生的事情。但是又見梁泓這般,她舉著手臂呆呆地?fù)u了搖頭。
她不怕了,因?yàn)樯砬暗娜耸橇恒?
“那就好?!绷恒c(diǎn)點(diǎn)頭,又瞬間板起臉不復(fù)剛才的溫柔,活動(dòng)了兩下僵硬的手腕和脖頸,然后摟過鐘一漪,翻身將她壓下,“我?guī)湍慊貞浕貞浤阒岸甲隽耸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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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帶和紅裙,嘿嘿嘿我突然猥瑣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