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絕處逢生,雖然現(xiàn)在在一個絕對陌生的環(huán)境。但不管怎樣,都比被抓回去強。他那草包大哥,為了洗清嫌疑,找人假裝綁票他,照成目的為錢的假象。為了更加逼真,沒有直接下殺手,才讓他有了這一線生機。
舒錦天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只是緊張的肌肉還有些生理性的顫抖。
他從后后半夜就開始出逃,那時是人禁戒性最低的時刻。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小時。他才得以休息。連續(xù)幾個小時的逃亡,消耗了太多體力。舒錦天現(xiàn)在渾身脫力。
高大的樹木遮住了大部分陽光,但還是有些許亮的晃眼的陽光,透過重重樹影,斑斑駁駁的射到地面。
根據(jù)陽光射向地面的角度,舒錦天判斷出現(xiàn)在是應該是中午時分,這就更加肯定了他穿越的事實。
一手拄著臨時做的拐杖,用以探路和驅趕毒蟲蛇類。舒錦天開始尋找森林的出路。路上吃了幾個有蟲眼的青果,很酸,卻很解渴。他還用口袋打包了幾個,渴的時候倒是個好東西。
不知何時,周圍變得異常寂靜。舒錦天機警的停下腳步。
耳后隱隱有風聲,舒錦天向左側一躲,那東西一下?lián)淞藗€空,又向前竄出了幾步。
舒錦天順勢回過頭來。一頭土黃色不知名野獸,大概有野狼大小。張著鋒利的獠牙,目光饑渴的鎖定住他。
媽的,真倒霉!
舒錦天繃緊神經(jīng),緊緊盯著與他相隔不過五米的野獸。
兩方對峙,數(shù)秒,撥土獸首先打破平靜,一蹬后退猛的向舒錦天撲來。
舒錦天側身躲過,順手一刀劃在那野獸的側腹。撥土獸驚怒,嚎叫一聲。
那把匕首,是他逃走前,想方設法從某劫匪身上弄來的,現(xiàn)在剛好起了作用。
撥土獸吃痛,反而越戰(zhàn)越勇。在它看來,被如此弱的雌性弄傷,實在是太沒面子。本來看這只雌性單獨一人,它才敢來撿個便宜的。一直被獸人獵捕,它們早已對獸人又恨又怕,這次見著有單獨出現(xiàn)的雌性,就想要出一口氣。還可以飽吃一頓。
舒錦天被撲倒在地,一手掐著撥土獸的脖子,不讓它咬到自。一手緊握匕首,朝著野獸的眼睛,狠狠扎下。
一聲高坑的獸嚎,幾乎震破了他的耳膜。野獸開始慌亂的擺頭,企圖擺脫扎入眼眶的東西。
舒錦天差點被甩開,為了不再次陷入被動,他雙腿鉗住野獸的腹部,拿住匕首的手,更加用力的扎下。
一人一獸在地上不住翻滾,壓過飽經(jīng)風雨的雜草。
舒錦天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匕首終于整身沒入撥土獸眼眶,才大力拔出。
腦部被刺穿,隨著匕首的拔出,大量的血液噴涌而出。濺了舒錦天慢臉的血。撥土獸失了力道,渾身抽搐,隨著抽搐的減慢,呼吸也終止。
舒錦天確定野獸已經(jīng)死透,硬撐的一口氣,也泄了個精光。
他渾身脫力,雖知血液會引來其他肉食動物,但筋疲力盡的他,已經(jīng)無法再移動半步,暈在了渾身是血的野獸旁邊。
空氣中充斥著新鮮血液的味道,隨著風飄了很遠。很快,就引來了一條渾身墨綠的蟒蛇。
只不過,吸引他的不單只是血液,。真正讓他感興趣的,是地上那只昏睡的雌性。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舔舔地上虛弱的雌性。呼吸很微弱,但還有少量氣息流動。很好,還活著!
長達十米的蛇身,一擺蛇尾,連人帶獸一起卷了起來,心情極好地朝著自己的蛇窩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