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縫
“都說外面下雨了,要是淋病了怎么辦?”舒錦天突然有些心疼舒寒鈺,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舒寒鈺卻不說話,靠近舒錦天,貼上他的嘴巴。
舒錦天一頓,頭一次沒有拒絕。清涼的液體從舒寒鈺嘴里度過來,原來他是這么給他弄水去了。
舒錦天眨眨眼,沒有退開舒寒鈺。
舒寒鈺卻沒有入往前一般侵入,喂了水就離開了雌性的嘴唇。
“夠不夠,不夠我再去弄?!笔婧暥自谑驽\天面前輕聲說道。
似乎是不想把舒錦天的身上弄濕,舒寒鈺沒有碰到他的身體。
“夠了夠了。”舒錦天心里微微動(dòng)容,突然再排斥舒寒鈺的親吻,就連他用口喂給他的水,也不覺得臟。舒錦天低頭抿了抿唇。
舒寒鈺等身上干了才又抱住舒錦天,雌性的身體還是那么熱,沒有一點(diǎn)好轉(zhuǎn)。
“天天熱不熱?怎么身上那么燙?”舒寒鈺很是擔(dān)憂,用自己的身體為雌性降溫。
“還好,就是感覺太潮濕了,身上都黏糊糊的很不舒服?!?/p>
“那我們搬家,我現(xiàn)在就去找一個(gè)干燥的地方。”
“等雨停了先,外面那么大雨。誒?你把獸皮收回了啦,我都忘了?!笔驽\天起身拿起獸皮,獸皮已經(jīng)干的差不多了,毛發(fā)雖柔軟,但皮子硬邦邦的。
“寒季的時(shí)候可以用到,先準(zhǔn)備著?!?/p>
“嗯。要是大一些就好了。可墊著睡覺?!笔驽\天揉了揉獸皮,想把它揉軟一點(diǎn)。
“會(huì)有的,下次我注意些大型獸物?!笔婧曌叩酱菩陨磉?,打橫抱起他。又窩回了他們睡覺的草窩。
舒寒鈺把雌性放在自己腿上,手臂攬著他的上身。
舒錦天坐的舒服,頭靠在舒寒鈺肩上,很快就又瞇著眼打盹了。
不知不覺間,舒錦天又熟睡過去。等醒來時(shí),天色已黑透。黑得沒有一絲光亮。連洞口都看不見。
舒錦天動(dòng)了動(dòng),大蛇沒有纏著他。
“寒鈺?”舒錦天在身邊摸了摸,大蛇好像不在。這么晚他去哪了?
舒錦天摸著找到了外套,掏出紫色夜明珠,洞穴才有了些光明。 舒寒鈺果然不在洞穴。
舒錦天裹著薄被起來找了幾顆野果子吃,果子有點(diǎn)酸,吃著挺提神的。
舒錦天吃了兩個(gè)果子,有了些精神。又有些餓了。就翻出了白天烤的紅薯吃。
吃了個(gè)紅薯,舒錦天胃里舒服了很多。在洞穴了無事事,就老想著舒寒鈺。不時(shí)看一眼黑漆漆的洞口。大蛇這么晚怎么還不回來?
過了很久,久到舒錦天又有些犯困了,舒寒披著一身的雨水從外面游進(jìn)來。嘴里咬著一只死透了的獵物。
舒寒鈺看見雌性醒來,很開心,化作人形摟住了他?!疤焯祓I了吧,我抓了食物回來。”
舒錦天搖搖頭,“我不餓,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平時(shí)也不見你獵食去這么久?。俊?/p>
“ 我出去找洞穴去了。”舒寒鈺毫不在意地說,隨手把獵物丟到一邊,把舒錦天整個(gè)人抱著懷里。
“你怎么晚出去就是去找洞穴了?”舒錦天不可置信,自己不過是隨口提起,舒寒鈺冒著大雨就出去找了。
“你怎么這樣傻,都說等雨停了再去了?!?/p>
舒寒鈺抱著舒錦天的手驟然收緊,驚喜道:“天天這是在關(guān)心我嗎?我沒有關(guān)系,都習(xí)慣了。”
舒錦天一怔,自己怎么會(huì)關(guān)心大蛇?這可是禁錮自己,剝奪他自由的人,他這是怎么了?
舒錦天沉默不語。
從那以后,舒寒鈺每天在舒錦天睡覺后就出門,舒錦天發(fā)現(xiàn)了也不過問,該吃吃該睡睡。只是病情卻不見好轉(zhuǎn),頭一直都昏呼呼的。
舒錦天也是太久沒生過病了,也許是洞穴真是太過潮濕,他這一病就病了三四天,把舒寒鈺急的不行,卻沒有絲毫辦法,除了給他找好吃的,就是找干燥的地方,好給雌性養(yǎng)病。
直到有一天,舒錦天在一處陌生的地方醒來。睜眼就看見不一樣的洞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