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留住了嘴里的手指。
“??!”十指連心,舒錦天手指鉆心的疼。舒錦天慘叫一聲,疼得不敢再動。
【小雌性快吃肉啊!】嚴澤嘴里含著手指,含糊不清的說。
嚴澤說著,就把肉挨在了雌性嘴邊。
舒錦天痛呼的嘴還沒閉上,嚴澤手里的肉直接就塞進了他的嘴巴。舒錦天瞬間梗硬了喉嚨,用舌頭把肉往外推。
可嚴澤把肉堵的死死的,舒錦天用盡了力氣也推不出肉,反而把嘴里弄的都是血味。他的舌頭甚至還感覺到微熱的肉條有一處突突的跳動。
【吃??!】嚴澤把肉條往雌性嘴里塞了塞。雌性膽子真小,都不敢吃他的東西。
雌性抗拒的厲害,嚴澤喂不進去,就把肉又拉出了一點,理順了,用手指帶著肉條往里塞,直接戳進雌性的喉嚨里。
“唔!”舒錦天瞪圓了眼,拼了命的掙扎。可是他的掙動對于男人來說無疑是蜉蝣撼樹,只能被迫張著嘴灌食。
嚴澤喂進了一條肉,感覺效果不錯,滿意的舒了口氣。一手還掰著雌性嘴的嘴,另一手又撿起一條肉,繼續(xù)給雌性喂。
嚴澤一喂完了地上的十幾根肉條,本還想再咬些肉來喂。看到雌性直打嗝,嚴澤又摸了摸他的肚子,微微凸起。吃這么少就飽了?
嚴澤雖然喜歡給雌性喂食,但也收了手。
雌性吃太少了,怪不得長這么小。以后慢慢給他增加食量,養(yǎng)胖點。
舒錦天脹得胃疼,趴在獸人腿上惡心的干嘔??扇怆m然都堵到了嗓子眼,他卻什么都吐不出。
舒錦天上半身都是血,尤其是一張臉,大半都被血液糊著。純凈的淚水在滿是血色的臉上沖刷出兩道淚痕,模糊的露出了兩條皮膚本來的面貌。
嚴澤伸出舌頭舔舐雌性臉上的血污,雌性果然又開始掙扎。于是他牢牢按住雌性,繼續(xù)舔。然后是胸膛手臂,胳肢窩。前面舔完了,就給他翻了個身,把后背的少量的血痕舔掉。
最后舔上頭發(fā)。頭發(fā)不太好舔干凈,嚴澤舔的很仔細,有舔不到的,就扒開了舔。直到舔掉所有血液,連一絲血腥味都沒有,嚴澤才住了口。
這時舒錦天已經(jīng)成了一個刺猬頭,臉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舒錦天蒼白著臉,鼻息都是這人口水味,惡心得恨不得剝掉自己的皮。這時,舒錦天突然被抱了起來。
身體突然離地,舒錦天本能的抱住男人的胳膊。觸手是硬邦邦的肌肉隆起的手臂,熱度傳達在手心。舒錦天嫌惡的松開了手。
被抱到墻角的草堆,輕輕放下。舒錦天的心高高提起,戒備的看著男人。
【小雌性先睡,我先吃飽了就來陪你。】嚴澤摸摸雌性白凈的臉,就轉(zhuǎn)身去吃肉。留給舒錦天一個搖得愜意的大尾巴。
舒錦天送了口氣,用地上的干草死命的擦身體。頭發(fā)也用干草擦,就算弄得都是草桔和灰塵也不在乎。就算滾慢泥巴都比一身的口水好受。
嚴澤面對著雌性大快朵頤,一看眼雌性咬一口肉,頗有拿他下菜的意味。
嚴澤快速的吃完了所有肉,就急急跑到雌性身邊。
誒?雌性冷嗎?怎么都鉆草堆里了。也是,現(xiàn)在正下雨呢,雌性這么脆弱,肯定冷了。
嚴澤這么想著,就化作了獸形,把雌性放在肚子邊,用四肢把他圈起來。雌性還是鬧騰的厲害,像只調(diào)皮的小崽子,好可愛。
被一只大型野獸抱著,不管是視覺還是心理都很有沖擊。舒錦天雖然知道他不會吃掉自己,卻還是有些畏懼。
男人把他緊按在他肚子上爪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他的身體,倒也沒做更過分的事。舒錦天被折磨到現(xiàn)在,早已精疲力盡,掙扎了一小會兒也就不動了。
一時兩人相安無事,舒錦天得以休息,突然就想起了大蛇。
要是大蛇在這,一定不會讓這野獸如此欺負他。大蛇會來救他嗎?怎么這么久都沒見他來。難道以為他又逃跑,已經(jīng)放棄他了嗎?
可是大蛇要是找來他,打得過這獸人嗎?這獸人可是有翅膀,占了很大的優(yōu)勢。既然打不過,來了也是送死,還是不來的好。大不了他一死了之。
舒錦天悔恨不已,要是自己先前不那么嫌棄他,也許大蛇就會來找他了,也許他就不會被這可怕的野獸抓到??墒乾F(xiàn)在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不再離開大蛇,大蛇卻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