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舒錦天確實有些困了。頭枕著舒寒鈺的手臂,很快便沉沉睡去。
舒寒鈺心疼雌性,等他睡去,才動了動身體。
這次做不成,就先擴張下吧,反正來日方長。舒寒鈺心情愉悅地把手伸進舒錦天褲子里。
由于舒錦天沒有穿內(nèi)褲,舒寒鈺很輕松的就摸到了雌性隱藏股、間的小雛菊,細長的手指撫過一絲絲菊瓣,找準中心點,刺進一根食指。接著又左右攪動了一圈。
舒錦天在睡夢中聲若蚊嚶地哼了一聲,眉頭輕皺。
舒寒鈺立即停頓下來,等舒錦天沒動靜了,才繼續(xù)開拓。
舒錦天睡的有些不安穩(wěn),隱隱約約的很想大號。但睡得正熟,他實在是懶的起來。
等舒錦天睡好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天已經(jīng)黑了。大蛇抱著他睡的正香。
舒錦天醒來,有些想大號??粗恼愕哪成撸m結(jié)數(shù)秒,終于輕輕抽了抽被抱住的手臂。
舒寒鈺睜開眼,迷糊道:“天天睡好了?”
“嗯。”
舒錦天有些尷尬,支吾著說:“那個。我想去上廁所?!?/p>
說著,舒錦天動了動被舒寒鈺緊緊纏住的身體。
舒寒鈺打了個哈欠,放開雌性,“我陪你去?!?/p>
“嗯?!币估镉行┖疀觯驽\天想披上外套,提起衣服發(fā)現(xiàn)重量不對,才想起夜明珠在外套的內(nèi)口袋里。
舒錦天掏出夜明珠,重見天日的珠子瞬間釋放出幽幽紫光,在漆黑的洞穴,猶如明月般耀眼。驅(qū)散了一洞的黑暗。
“哇~真亮,像顆電燈泡?!笔驽\天驚嘆,稀罕地把夜明珠捧在手里研究。
“好了沒……天天?”舒寒鈺的聲音戛然而止,愣愣地看著猶如鬼魅般的雌性。
由于舒錦天拿著夜明珠,紫色的光由下而上打在他臉上,映亮了下半張臉,上半張臉卻隱在黑暗中,眼睛也發(fā)出紫色的光芒。整張臉看起來陰森得猶如墳墓爬出的孤鬼。
“嗯?啊我好了,走吧!”舒錦天回神,套上了外套。
舒寒鈺走到雌性身邊,捏捏他的臉。
“絲~你干嘛?很疼誒!”舒錦天手捂著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舒寒鈺。大蛇出手沒輕沒重的,他的臉都快被捏掉一塊肉下來了。
舒寒鈺又捉起舒錦天拿夜明珠的手,伸手擋在上面??垂饬镣对谑稚?。
舒錦天看著舒寒鈺因為靠近光源而投下明暗陰影的臉,瞬間明白了舒寒鈺。噴笑出來。
“笨蛇!”
“什么?”
“沒什么!夸你呢!”
舒錦天挑眉看洞口,“不是說要帶我出去的嗎,還不快點。”說完,就裝模作樣地站在洞口等舒寒鈺帶他出去。雖然他自己不一定爬不出去,但現(xiàn)在得讓大蛇有種這洞穴也能束縛住他的錯覺。
舒寒鈺沒發(fā)現(xiàn)這些細節(jié),習慣性的先爬上洞穴,再拉雌性上來。
舒錦天拿著夜明珠,走到附近的灌木后蹲下。
兩分鐘后,舒錦天徒勞無功。只是屁、眼刺刺的發(fā)疼,卻什么都沒拉出。
難道是上火了,屁股這么疼。不只疼,還感覺腫腫的。
舒錦天把夜明珠湊近屁股,試圖看一看后面怎么樣了。但脖子都快斷了也沒能成功看到自己菊花。
“這火上的真嚴重,還沒拉就屁、眼疼!看來得多吃果子降降火了。絲~”舒錦天縮了縮菊花,刺疼的感覺就更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