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鈺:“……?。。 ?/p>
舒寒鈺無奈,搖了搖舒錦天。還是沒反應。
“天天,你醒醒啊?!痹S久,舒寒鈺感覺自己的欲、望已經被消磨殆盡了,徒剩滿心凄涼。
舒錦天射完了,就又沒了反應。睡的死死的。只身體的溫度還是那樣燥熱,皮膚蒙上了一層細細的密汗。
舒寒鈺急躁的搖搖雌性的身體,卻怎么也搖不醒他。
手指又戳了戳舒錦天的j□j,最終還是忍住了繼續(xù)的動作。
第一次還是等天天醒來在做,要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才行。等他醒了再繼續(xù)吧。
舒寒鈺隨意地把沾滿白濁的手在身上擦了擦,就抱著舒錦天的身體躺在一旁。雌性的身體現在都還很熱,抱著真暖和。
舒寒鈺懷揣著美好的念想,瞇著眼打盹。
不知何時,舒寒鈺竟睡著了。醒來時,雌性還睡著。舒寒鈺看了看天色,都過了大半天。雌性平時睡懶覺也不會睡這么久啊。
舒寒鈺猛憶起傳承記憶的一些畫面,瞬間如墜冰窖,臉上蒼白。舒寒鈺急急地起身,查看雌性的身體。
雌性的身體燙呼呼的,滿臉潮紅,平時鮮紅的嘴唇,此時卻有些蒼白脫皮。
天天生病了嗎?舒寒鈺大急。傳承記憶里也有很多沒被救走的雌性,就是這樣昏睡不醒,身體再漸漸衰弱,直至沒有呼吸。
“天天!”舒寒鈺大力的搖晃舒錦天的身體,舒錦天在舒寒鈺的搖晃下,無力的催著頭。眼皮緊閉,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舒寒鈺心中升起猛地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慌,比他發(fā)現雌性不見時都要不安。不停的大力搖晃舒錦天,想要搖醒他。只是,他的雌性依舊緊閉著眼,只有時被搖的狠了才會哼唧一聲。
舒錦天只覺得這一覺睡的異常辛苦,比不睡還累。渾身都快散架了一般。又酸又疼。
舒錦天疲憊地撐起眼簾,入目就是一雙翠綠的獸瞳。過近的距離,看起來非?!跞?,把他嚇得半死。
“啊,嚇人啊,隔我這么近?!笔驽\天一開口,才發(fā)現自己喉嚨嘶啞,干澀不堪。
“你終于醒了!天天!”舒寒鈺一把抱住舒錦天,力道大得幾乎要把舒錦天擠進自己的身體。
“嗯!我睡了很久嗎?”舒錦天舔舔干澀的嘴唇,唇皮干枯的他都不敢長大嘴說話。說話的氣息也有些后繼無力。
“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現在可算醒了?!笔婧曅挠杏嗉?,抱住雌性不斷?撫他的后背。不知是安慰舒錦天,還是在安慰自己。
“啊,我睡了這么久啊,怪不得那么難受,跟睡死了一樣。”舒錦天頭昏沉沉的,身體很無力。
舒錦天軟軟地趴伏在舒寒鈺胸膛,艱難的動了動,屁股卻傳來一陣隱隱的腫痛。
“絲,好疼!”舒錦天皺著眉,小心地縮了縮菊、穴。腫痛感就更加明顯,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用力攪拌了一般,比上次的刺痛更加嚴重,上火也不帶這樣吧。舒錦天就想用手去摸。
舒寒鈺在舒錦天的手碰到屁、股前,就搶先他一步撫上了上去,涼涼的觸感冰得舒錦天后、穴一縮,腫痛更加明顯。
“后面疼嗎?”
舒錦天一驚,正想問你怎么知道的,恍然想起他之前被大蛇打了幾巴掌。舒寒鈺應該是在說這個吧。
舒錦天有些難堪,屁、眼疼這種問題叫他怎么說的出口,于是只好含糊地點點頭,順著舒寒鈺的意思回道:“嗯,有點,現在好多了。”
舒寒鈺不知雌性的這些心思,只是昨天弄傷了他后面,有些愧疚,輕輕在雌性光滑的臀、縫摸了摸,正想掰開看看里面,就被舒錦天躲開。
“不、不用了,屁、股哪是能隨便摸了,你也不嫌臟?!?/p>
“天天不臟?!笔婧暡毁澩鼗卮稹?/p>
“那也不用。”天氣好像有些變冷了,不穿衣服在地下洞穴還是挺冷的。舒錦天抱著膀子打了個寒顫。
舒寒鈺不悅地皺眉,緊緊攬著舒錦天的腰,沉下了臉。
舒錦天被勒得有些胸悶,訕笑道:“今天好像有些變天了啊,好冷,可不可讓我先穿衣服先??!”
舒寒鈺聞言才送開了舒錦天,幫他拿來衣服。
“嗯,快下雨了。天天多穿點衣服。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餓不餓?我去給你找吃的。”
原來是要下雨了,怪不得那么冷。還以為是他著涼了的反應呢。
舒錦天身體軟綿綿的,穿衣服都使不上力。在舒寒鈺的幫助下才穿好了那件被大鳥抓破的衣服。
穿褲子時,舒錦天突然感覺大腿內側附近的皮膚硬硬干干的,拉扯到皮膚的時候那干枯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舒錦天低頭一看,自己腿上有一片淺黃色的污漬,看著像是雞蛋清干了的樣子。不過這要他要認為這是雞蛋清,那他就是個大傻叉。
舒錦天懵了,張開腿仔細研究。難道是他太久沒發(fā)、泄,在蛇窟這么恐怖的地方都能做那啥夢?
舒寒鈺看見那塊干涸的精、液,白皙的臉頰微紅,忙拿起褲子幫舒錦天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