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幾年來,霍野來幾乎夜夜宿在這位和藹可親的“師姐”洞府中,乳兒早已不知被他摸了幾遍。能有如今的傲人,還全靠柳如歌一手撫大。
霍野來沉沉睡去,不知道自己確實(shí)在用身體報(bào)答“師姐”。柳如歌早在熏香中加了些安魂香,就算他動作再大,也不會驚擾霍野來的好夢。
他把那層輕薄的白紗從霍野來身上扯開,借著洞府石壁上明珠幽幽的光芒端詳。
“確實(shí)又大了些”他喃喃道。從前師妹的乳鴿兒他一手堪堪握住,如今卻捉襟見肘。
霍野來安然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此時(shí)正裸著上身,兩只乳鴿兒被自己的“好師姐”握在手里,又揉又舔,玩的不亦樂乎。
柳如歌趴在師妹的胸前,輕輕舔咬右邊的乳鴿,左邊的也沒有被他放過,一顆肉粒被他揉在指間,早腫的不像話??v然他只見過師妹的胸脯,卻也斷定這世間不會再有比她更俊俏的了。這一對乳鴿兒讓他愛不釋手,足足幾年都玩不膩。兩只乳兒受他殷勤照顧,都腫脹起來,霍野來也有所感,在睡夢中輕輕低吟。柳如歌親上師妹微微張著的雙唇,向其中求索甜蜜的汁液。
他一只手照顧著兩只乳兒,另一只手朝下摸索,輕輕分開師妹的雙腿,摸向她腿間濕漉漉的肉縫,開始彈弄肉蒂?;粢皝碓绫凰闹畽M流,溜出來的淫水沾濕了大腿,也打濕了柳如歌的手??諝庠桨l(fā)淫靡起來。
柳如歌放過了師妹的唇,開始照料她早已寂寞不堪的肉穴。他輕輕把師妹的腿推起來,探頭靠向肉穴,那淫靡的氣味讓他更加情動,伸舌攪弄師妹淫亂的肉壁。舔,刺,挑,戳,直至停在一層屏障之前。
不是他不想給師妹破身,而是他的封印未解,要是貿(mào)然與人行交合之事,只怕對自身無益。
因此霍野來雖然全身無一處沒被他舔摸過,但至今還是個(gè)雛兒。
肉蒂已經(jīng)被他玩弄的腫脹不堪,他輕輕朝穴中吹氣,引得霍野來呻吟出聲,身下的小穴也抽搐一下,淌出大股汁水。柳如歌上前,吻上那騷穴,舌頭模仿性器,在其中穿插舔弄。穴中的軟肉被他舔的酸麻,柳如歌只恨自己此時(shí)不能親身上陣。
“師兄早晚要干死你”他狠狠說道,然后抱住師妹,將自己的陽具放在在肉縫上,開始在那肉縫上研磨,許是那肉棍太過于灼熱,肉穴被它燙的又淌出口水。穴中的肉蒂被粗糙的肉棍磨來磨去,麻癢難當(dāng),登時(shí)跳動起來,肉穴開始抽搐,一開一合,正巧把那正在腿縫間抽動的肉棍含進(jìn)半個(gè)頭,引得柳如歌一個(gè)激靈,差點(diǎn)就射了出來。
“騷貨”他一巴掌打在霍野來屁股上。全然不顧是自己正在玩弄師妹的身體,而非師妹勾引他。柳如歌就著穴肉開始小心翼翼的攪動,生怕弄破那張薄膜。肉穴中的軟肉對肉棍的頭部又裹又吸。他邊攪弄,邊玩著那雙豐滿的乳鴿兒。終于在肉穴又一次的抽搐中,射在師妹的雛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