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此時(shí)已經(jīng)昭然若揭了。
然而他除了驚怒之外,卻多了一份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傷心。
然后他拿著劍,指著沉意之。
“你為什么在這兒?你把她怎么了”
“自然是野來為什么在這兒,我就為什么在這兒,至于其他的,還是讓野來告訴你吧”沉意之依然帶著如同山水般俊秀的笑,輕輕把霍野來放在一旁,說著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你說”李碎看向霍野來,她臉上嬌羞的紅暈在那一刻深深的刺痛了他。一位美麗女子的羞澀無論如何都是動(dòng)人的,更遑論他的師妹雖然愚笨,卻仍算得上是個(gè)極為極為可愛美麗的女孩子。
但他只是覺得那一份傷心更多了幾分。寒江劍依然指著沉意之。
“師兄,你誤會(huì)沉兄了,他和我一樣,也是被銅面人抓到這兒來的”霍野來此時(shí)身上還有些酸軟,半倚著沉意之,解釋道。
“沉兄是為了救我,才會(huì)變成你看到的樣子,要怪,也不能怪他,只能怪我自己功夫不濟(jì),被人捉來,下了毒蠱?!?
李碎心中冷笑,面上的傲然神色早已不見,才過了多久,她就已經(jīng)只記得沉兄,不記得師兄了。
“師兄······”霍野來囁嚅道,她因?yàn)榇藭r(shí)的氣氛深感不安。被向來鄙夷自己的師兄看到自己穿著男子衣衫躺在人家懷里,這下他再也不能瞧的起她了。
沉意之沖她柔柔一笑,握了握她的手,似在安慰。
李碎莫名不想看這對男女依偎。“你的儲物袋呢”他硬邦邦的說道。
霍野來滿地搜尋一遍。
“好像是之前被銅面人拿走了”她更加不敢抬頭。一件有淡淡皂角香味的衣衫罩在她身上。
“你去洗······清洗一下,然后把衣衫換了?!崩钏閺膬ξ锎心贸鲆惶鬃约旱囊挛?,拋給霍野來。他此時(shí)心中既生氣,又傷心,還有幾分自責(zé)憐憫。如果他沒有拿話氣她,那她此時(shí)說不定已經(jīng)安然待在客棧里,正在和他笑鬧。
霍野來低低應(yīng)了一聲,拿著衣衫退到帷幔后。悉悉索索換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