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行原看見朱新慶來回指示初蕾幫他拿酒,就知道這男人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那傻姑娘還微笑著一趟趟跑不停,第叁次送酒時他實在忍不住了,扯開領帶,松了松襯衣的第一個紐扣,準備過去把她拉到自己身邊。
還沒有走到就看見那老色鬼捉著女孩的手說著什么,他怒火中燒,牙齒咬得咯咯響,大步過去剛好扶住差點跌倒的初蕾。
雄性宣誓所有權大概是一種本能,沉行原氣血上涌,一拳揮在朱慶新鼻子上,打得他下半張臉全是血,場面混亂,酒水灑了一地。
朱慶新踉蹌著想回擊,沉行原根本不給他機會,一只手鉗著他脖子,肌肉緊繃,血管暴起,拳頭雨水般重重砸在男人背上。
“雜種,我揍死你?!?
……
保安過來分開兩人,沉行原拽著初蕾大步往外走,直到走出藍楓大門,也依舊緊握著她的手,初蕾心怦怦直跳,不住偏頭看他,男人手掌干燥溫暖,一股特別安心的感覺從肌膚蔓延到周身。
再往前走了幾步,沉初原突然松開手,一言不發(fā)徑直往前走,初蕾本來穿的高跟鞋,剛才滿腔歡喜涌上心頭,逼自己小跑才勉強跟上他的腳步,她往前追了幾步,看男人越走越快,轉(zhuǎn)過彎背影消失不見,自己腳尖鉆心得疼,只能沮喪得在臺階坐下。
她揉了會兒腳,想起包和手機還在公司,把鞋套上起身回去拿。
剛走幾步,男人扣住她的手,撩起眼要笑不笑望著她,“怎么?還想回去受欺負?”
他勁好大,初蕾被勒得有點疼,可又舍不得讓他放開,嘟著嘴回了句:“要你管,你不是都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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