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海里閃過各種不好的猜想,圣誕假期過了,難道是姜濤父親工廠出問題錯過了交貨期?
還是……
她問:“有什么事嗎?”
“沒有?!蹦腥藰O快回答,又笑笑,“淺淺,我只是很想你,舍不得你。”
“姜濤,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要再說這種話,沒什么事我掛了?!?
話筒傳來“嘟嘟”的聲音,姜濤帶著笑的臉變得面無表情,低頭扯了扯襯衣領扣,瞇起眼睛凝視著鏡中的自己。
剛電話接通那一刻,聽著淺淺久違的聲音竟然覺得恍惚不真實,過去的一切如走馬燈在腦?;匦褚魂囷L似的,終究遠離了。
他找喬慕凝很久了,那個女人從酒吧離開后仿佛在世上消失了一般,信息不回,電話永遠關機,直到前幾天一則財經新聞吸引了他的注意:
“喬氏管理層糾紛不斷,品牌下滑嚴重,新躍資本簽署的對賭協(xié)議中,要求其在年底實現(xiàn)上市,喬氏近年來雖然擴張速度加快,但上市之路并不平坦,今年沖刺H股宣告失敗,失去對公司發(fā)展的決定權,指揮棒轉至新躍手上。
對方要求喬氏家族創(chuàng)始人及大股東按照合同高溢價回收股權,喬氏拒不執(zhí)行,香港高院向被告方發(fā)出禁制令凍結資產,還要求披露其它資產,被告方故意有計劃地違反法庭命令,行為嚴重,構成藐視法庭罪,下令拘捕移送監(jiān)獄?!?
“喬氏次女在繳納了高額保釋金后于今日從警署返回西貢住處?!?
喬慕凝板著臉,發(fā)絲微亂的照片被記者拍得清清楚楚。
姜濤手指在屏幕上滑動,停下女人脖頸處,想起上次在酒吧衛(wèi)生間里,他拽住喬慕凝的頭發(fā),狠狠扇了她一耳光,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墻上。
一想到那場景,男人全身血液抑制不住地沸騰起來、指節(jié)用力得咯咯直響。
這條母狗,挑釁地發(fā)性愛照片和音頻給淺淺,還說她懷孕了,導致自己婚姻破裂,這些天自己每天晚上都睡不著,東銀年度績效考核成績不理想,上司很不滿意,找他談了好幾次話,以撤職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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