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炘,來幫忙?!睕舶櫫讼旅迹甙恋靥鹣掳椭笓]還在后面的炘。
“嘖,為什么又是你先吃!”嘴上雖然說得不情不愿,不過還是迅速下了床,從后面扶著李暮晨的身體。
“想抱怨的話就多花點精神升級,我都不想承認(rèn)你是我兄弟了?!睕沧尷钅撼康暮蟊晨恐鵀?,自己則拉著那雙修長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這樣李暮晨的大半身體都是完全騰空的狀態(tài),只靠這對兄弟前后支撐著。
李暮晨低垂著頭,一手向后攀著炘的肩膀,另一手則推著洸的上半身。他試圖無視前面那名少年龜頭在花瓣上磨動的感覺,可是當(dāng)圓鈍的龜頭不時去擠壓著尖起的肉芽時,體溫卻不住升高。
兩片花瓣上沾滿了從肉縫間溢出的蜜汁,也同樣浸濕了龜頭。磨了幾下后龜頭擠開了嬌嫩的花瓣,那兩瓣肉花被迫無奈地向兩邊綻開,接受龜頭對它的侵略。被架在肩上的大腿肌肉越發(fā)緊繃,卻無法阻止少年肉棒對蜜穴的試探。外露的鮮紅嫩肉被接連擠壓摩擦著,又從花瓣中那蜜穴里冒出更多的蜜液。
“不要只顧著洸啊,我也在呢?!睘钥粗涎又鴷r間的洸,翻了翻白眼,雙手繞過李暮晨的腋下,又開始抓捏著那對厚實結(jié)實的胸肌,雖然不夠柔軟,但勝在彈性。他反而沒有刻意去刺激乳頭,只是不停搓揉著那胸肌,試圖讓胸上那些肉被擠出小山丘的形狀。“這里有這樣被玩過嗎?”
“啊……不……”李暮晨嘴里試圖抗拒,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弓起繃緊,讓蜜穴又吞入幾分還在入口研磨的肉棒。胸部被蹂躪的痛楚是有,可是同時痛中也傳來一種酥麻。
“那就是沒有了?真是無趣的爬蟲類,該不會就只知道把肉棒插進去吧?”炘一邊嫌棄一邊大力揉捏著手中那大塊的彈性肌肉,還故意把肉往中央集中,像是想借此擠出深深的乳溝一樣。
在疼痛中李暮晨本能地想并攏自己的腿,卻受制于姿勢無法達成。隨著他逐漸急促的呼吸,蜜穴在一縮一縮間開始吃進整個龜頭部分。
“洸你玩夠了吧?你不覺得那只爬蟲看得都要吐血了嗎?還不快點讓他看得更滿意點。”眼角瞧著依舊被壓趴在地上的伊斯,炘惡劣地笑說。
炘的話一落,那根仍在徘徊的粗長肉棒以一種勢如破竹的氣勢,噗滋一聲完全沒入了蜜穴內(nèi),龜頭重重撞在深處那窄門上。那處雖然之前被伊斯攻破過,卻依然堅決抵抗著肉棒的侵入,只是之前被肉棒插入過的記憶讓那處肉膜變得極為敏感,就像肉膜上密布了層層神經(jīng),而龜頭就是抵在神經(jīng)上鉆動。
“啊——!”李暮晨發(fā)出長長的高亢悲鳴,開始掙動起身體。只是他的掙扎并沒有給兩名支撐他身體的少年造成困擾,反而增加了肉棒插入時的刺激。
嫩紅的軟肉緊緊包裹著肉棒,插入時柱身上那些尖刺并沒有造成太大痛苦,可是在拔出的時候那些尖刺搔刮著內(nèi)壁,像是拒絕離開這溫暖的蜜穴而勾刮著軟肉向外,銳利的痛感從內(nèi)壁上竄上,但緊接著肉棒推入的動作卻又撫平了軟肉感受到的痛楚。在反復(fù)這種刺激下,嫩肉上布滿晶瑩的淫水,每次肉棒插入時都從穴口擠出這些多余的黏液。
那小巧精致的花瓣內(nèi)的穴口被粗壯的肉棒撐得滿滿,兩側(cè)的花瓣包覆著侵入的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