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門子學生?!?/p>
“我是你關了門的學生,楊過和小龍女那種?!?/p>
“楊過和小龍女可不只是師徒?!?/p>
“對,他們還是情人,咱們也是,關起門來日的那種?!?/p>
“許刃!”程池扭頭瞪他:“能不能別這么下流!”
許刃還是笑:“我跟我媳婦講葷段子,礙著誰了我下流?”
“誰你媳婦!”程池紅了紅臉。
“你是我媳婦?!?/p>
“我還沒說要嫁給你。”
“我也沒說要娶你?。 ?/p>
“混蛋!”
車在停在了江邊的一棟小別墅前,江面波光粼粼,倒映著對岸萬家燈火。
江風拂面,空氣中帶了某種生澀的潮濕。
許刃將車穩(wěn)穩(wěn)地停進了車庫,出來的時候拉住程池的手,帶她進了三層的小別墅:“回家了?!?/p>
他說送她回家,回的是他們的家。
“許刃,好有錢啊!”程池在屋子里參觀了一圈,不禁感嘆。
“這就有錢了?趕明兒帶你回上海,那邊的房子,是這里的三倍。”許刃走到吧臺,緩了緩,回頭看她:“會不會覺得我特暴發(fā)戶?!?/p>
程池倚著墻笑個沒玩,笑完之后走過來從后面抱住他筆直堅硬的勁腰,低沉地罵了聲:“死暴發(fā)戶?!?/p>
許刃任由她抱著,拉開了冷藏的冰箱,問:“喝什么飲料?”
“有酒嗎?”
“有,你等等。”許刃關上了冰箱門,朝著地下室走去,沒多久,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瓶紅酒。
“世紀珍藏”許刃走到吧臺邊,拿開瓶器打開了酒塞:“它等著你,我也等著你?!?/p>
程池迫不及待地坐上了高腳凳。
“嗯?!痹S刃給她倒了一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果然是珍藏。”程池晃了晃自己酒杯里那么一丁點的玫瑰色液體,別嘴:“小氣。”
“你酒量淺,但今晚不能醉?!痹S刃說。
“為什么?怕我對你做壞事呀?”程池笑。
他看著她,目光里氤氳著濃郁的夜色:“我要你,清醒地跟我做|愛?!?/p>
酒還沒喝,程池的臉上先暈了紅,她垂首,拿起了酒杯:“許刃,我們干杯?!?/p>
許刃笑著舉起酒杯,與她碰了碰。
程池喚住他:“就不說點什么。”
“說什么。”許刃放下酒杯。
“比如,余生請多指教什么的。”
許刃又笑了起來,笑得程池臉更紅了。
他晃了晃酒杯,看了她一眼,目光明亮而坦誠:“程池,余生我只和你一個人做?!?/p>
……
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刻放下了酒杯,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許刃朝她走過來,甚至不小心絆倒了腳邊的凳子,程池卻退后了一步,他便頓住了腳。
是程池走上千,輕輕地,牽起了他的手,摩挲著他粗糙的手掌,然后抬頭,輕輕地吻住了他的唇,交織著醉人的酒香。許刃反握住她的手,牽著她走到客廳。
“沙發(fā),還是上樓?!?/p>
“我想去你的床上?!?/p>
他的床上,鋪天蓋地都是他的味道,那熟悉的味道,讓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栗。
深藍色的床單被套有些硬,摩擦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無比的敏感。他將她翻過來,手摸索到她光潔的背部,親吻她腰背的凹下去的部分,一點一點,從腰到臀部,他吻遍了她每一寸的肌膚,程池皺著眉回過頭,聲音很有些迫不及待:“你別弄了,快點?!?/p>
許刃笑了笑,拍了拍圓潤的臀部:“以前你總喜歡前戲長一點,怎么現(xiàn)在趣味都變了?”
“不是的?!彼吐暣ⅲ骸拔业攘颂?。”
六年,我等了太久。
許刃不再耽誤,掌住了她的腰,猛地挺身。
程池的手驟然抓緊了床單。
他的腦子里轟然炸開一團煙花,仿佛這一生的修行,都是為等待這一刻,這一刻,與她融為一體,全世界都圓滿了,那些苦難,那些所有的傷痛和挫折,都不及此刻一分一秒的快樂,那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都要死了。
低頭卻瞥見身下的女人皺緊了眉頭,甚至流了眼淚。許刃放緩了速度,俯下身,親吻她的背,親吻她的臉。
“怎么,疼?”
“不是?!?/p>
“那哭什么?”
“不能哭?”
許刃笑了笑:“是,以前做的時候,你也愛哭,不過那都是后面求我的時候,現(xiàn)在都還沒開始,你就哭,像我欺負你似的。”
“你沒有欺負我?”
程池的眼淚幾乎是止不住的。
許刃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吻上了她的眼淚,同時再度挺身而入,她嘴里發(fā)出一聲低吟,隨即被他的唇舌封住。
“其實我每周…”她抱緊了他的背,啜泣著說:“我每周都有來監(jiān)獄,你不見我,我就站在外面,在你們自由活動的時候,隔著一堵墻,我能聽見你們說話的聲音,我就是過來,聽聽你的聲音?!?/p>
許刃加快了頻率,極度的快樂與巨大的悲傷,同時在他的腦子里炸開。
“別說了。”許刃吻上了她的眼睛。
“許刃,出獄的那天,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許刃,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為什么不來找我?”
她哭著,呻||吟著,仿佛全世界的委屈,都在這一刻,在他賦予她的極致的快樂里,爆發(fā)出來。
就在她即將到達頂點的那一瞬間,許刃躬起了身子,傾瀉而出,他將臉埋進她的鎖骨,沉沉地說:“你畢業(yè)那天,我來找過你。”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會不會被鎖呀~
隔壁小可愛這篇文也同步更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