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此前別人一碰就笑的癢癢肉,在希讓慈手里就被調(diào)教成了她身體水源的開關(guān)。
她已經(jīng)在持續(xù)的接吻和撫摸中濕透了,可有人此時卻像不解風情的石頭,分明自己也很硬了,可就是沒有下一步的舉動。
“嗯……”她的聲音像控訴又像喟嘆,抬臀磨了身下堅硬的那一包凸起,“希讓慈,我想要。”
戚林漪早就發(fā)覺,自己在經(jīng)期前后性欲特別強烈,這也是為什么她今天分明累得理應(yīng)即刻回家休息,卻仍然選擇約希讓慈做愛的原因之一。
這周不做,下周她月經(jīng)就要來了。
而她雖然下午高強度和他做了幾次,但不知是不是開過葷更加肆無忌憚的原因,她這會兒腹部空曠如山谷回音,對希讓慈腿間蟄伏的性器有著極度的渴望。
男人額頭抵住她的,出口的話語帶著滾燙的熱意:“可是車上沒有套……我用嘴和手給你,好不好?”
他從山上匆匆趕回市區(qū),先是回了趟家徹底收拾干凈自己,而后便迅速開著車趕到酒店,拿的安全套是上次用剩下放在車里的,下午在酒店里已經(jīng)用完,因此這會兒只能隱忍不發(fā)。
他說完便要翻身,卻被戚林漪按住了,她興許是磨了那一下便覺出味來,于是就著這樣的姿勢前后紓解起來。
牛仔褲與牛仔褲的摩擦,聲響更加曖昧。
“嗯……這樣也好舒服啊?!彼C在希讓慈頸窩處,小聲感嘆道。
希讓慈大手伸進她褲腰里,揉捏著豐潤臀肉替她加大摩擦的角度和頻率,果不其然聽到她愈發(fā)暢快的聲音。
前擋風玻璃沒有貼防窺膜,他不敢冒險讓她有絲毫裸露,因此連她一顆褲扣都沒有解開,但內(nèi)褲卻在揉搓撫弄中被卷成細帶掛在他大拇指上,整只手掌便就此陷入她的衣物與肉體中,像一種狩獵過程的囚禁。
而他顯然是自投羅網(wǎng)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