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一吻,希讓慈明白是源于失誤,也因此毫不設(shè)防、倍受沖擊。然而這接連落下的第二個、第叁個吻,則讓他在顫抖和快慰之余,生出極大的惶恐來。
他從不奢求戚林漪來取悅自己,將她所有的主動都視為恩賜,獨自咀嚼著瀆神時分的禁忌與陰私。
而此刻她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雙唇在他原先毛發(fā)肆意生長的地方溫柔逡巡,猶如麋鹿在泥濘的樹林沼澤中尋覓青草般。
那里的皮膚有多敏感呢?是她清淺、不規(guī)律的呼吸每一次落下,都像颶風(fēng)掀起驚天波瀾,惹他頻頻震顫。
他很清楚記得戚林漪表達過對于女口男的厭惡和排斥,當然,這并非是戚林漪當面對他說的,仍然是他通過視奸戚林漪微博得知的。
盡管目前這種情況并不能算是口交。
希讓慈不敢在這種時刻揣度戚林漪的任何心思,被情欲催動的人,言語、行為、眼神,一切都可以不作數(shù)。
戚林漪幾乎有些沉迷于玩弄那一小片肌膚,看它無法自控地抽動,連帶著手中巨物也在發(fā)抖。
并且,她驚喜發(fā)現(xiàn),自己湊得這般近——她幾次叁番因被希讓慈嘬吻著屄口往上逃竄的時候,山根甚至還和手中的性器緊密貼合過,竟絲毫沒有聞到任何令她不喜的氣味。
她是個嗅覺極其靈敏的人,也因此在第一次和希讓慈親密接觸的過程中,就聞出他身上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很合她意。
想來也是,一個男人飲食干凈克制,不煙不酒,又有運動的習(xí)慣,總是不會難聞到哪里去的,而多巴胺的分泌讓彼此聞起來更加誘人。
當她淫蟲上腦吧,此刻全然忘記先前自己私下里立下的flag——絕不給男人口交。她無知無覺在自己性癖的邊界開墾著,學(xué)著希讓慈那般,用舌尖去勾畫描摹,如靈蛇滑動至莖身底部的時候,希讓慈突然猛然翻身而起將她壓住了。
“不能這么玩?!彼劬Χ急锛t了,話卻還是用輕柔低哄的方式說出來,剛親過她下面那張嘴的唇瓣,轉(zhuǎn)頭又來親她上面的嘴,紅潤濕濡,帶一點腥甜,戚林漪自然是不會嫌棄自己,與他彼此交換著津液。
她雖然沒有直接親到他的那根昂揚,但心里仍然產(chǎn)生一種彼此正在交換最私密體味或是信息素的刺激來。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