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感無端被中斷,戚林漪有些懵:怎么的,你不幫我,還不讓我自己弄了?
有人好像又失去了言語的功能,在緘默中掀起她的衣擺,啟唇大口吞含她的乳,下身的昂揚(yáng)也隔著安睡褲不斷頂弄她的癢處。
“啊——”戚林漪舒服地腳趾蜷縮,突然感覺到有被子被扯過來,半蓋住她,把她膝蓋以下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腹部則被他大掌貼撫著,給她傳輸源源不斷的熱意。
為什么你總是面面俱到,希讓慈。
因著隔著一層不算薄的安睡褲,希讓慈的動作便不再收著,大開大合起來,兩人的胯部傳出大力撞擊的動靜。
戚林漪也憑著本能,雙腿緊緊夾著那根硬物,時(shí)而扭著屁股往下撞,時(shí)而夾著往前壓。
兩人一內(nèi)一外,將安睡褲染的濕漉漉,于彼此而言,這樣都更多了一層禁忌——
明知道不應(yīng)該,但還是身不由己,他們都把理智交于身體來主宰。
戚林漪終于在希讓慈懷中哆嗦著迎來第叁次高潮,希讓慈見她似乎總算有了困意,松懈精關(guān),總算愿意給自己一個(gè)痛快,含著她的唇,探身去拿抽紙,而戚林漪似乎在自己混沌的意識中預(yù)判了他。
希讓慈聽到有人在高潮中顫抖著喊自己的名字,“希讓慈——射給我,射到……我,身上?!?
白色液體聽從召喚般噴薄而出,一股一股澆灌在戚林漪的腹部和胸前,連她下頜都沾上一些。
希讓慈用她衛(wèi)生間的洗臉巾替她清理干凈,同時(shí)為她再換了一條安睡褲,那上面一半是她的經(jīng)血混雜著陰精,一半染著他的陽精,淫靡非常,像文明和野蠻的混合物。
而在為她清理的過程中,他不可避免又硬了起來。
這也是他為什么次次憋著不射的原因,反正不管射沒射,只要看到她摸到她,他總是很容易興奮,那還不如盡力去延長她的快感,反正看著她舒服快樂,他心理上就已經(jīng)得到無盡的滿足了。
戚林漪很快在他懷里睡著,因著方才兩人胡亂的那一遭,她面上紅撲撲的,一簇頭發(fā)從頭頂垂下來搭在她鼻尖,隨著呼吸的頻率,一上一下,而她毫無所覺。
希讓慈看了許久,替她輕輕撥開,揩到耳后,然后借勢湊過去,把唇懸在她上方,有些顫抖著開合。
“別不要我……戚林漪,求你?!?
他終于在她耳畔輕聲說出自己的恐懼和祈求,卻只能借著她熟睡的間隙,像陽光下無所遁形的鬼怪,只敢在夜晚借著月色出沒。
有的人越愛,越是覺得自己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