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徐清雅越想越不對勁。
“說話,鄭一弘!”她厲聲嚷道。
戚林漪看了眼大鼻哥,暗忖:原來大鼻哥也是有名字的,而且是很正常的名字。
“先上車再說行不行?站路邊車來車往的聊事情?你說像話嗎,???”他此時氣勢已經(jīng)弱了下來,試圖伸手去拉徐清雅的手腕,奈何直接被一掌拍開。
四人齊齊坐進(jìn)車?yán)铮I廂內(nèi)只有一盞熒熒暖燈灑出朦朧光線。
“我承認(rèn),我是比你提前知道一點事情,具體什么情況,我不能多說,涉及保密信息。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對了?!贝蟊歉缱笫职阎较虮P,扭身沖副駕駛上的徐清雅說道。
“你提前收到風(fēng)聲,知道有人在酒吧里要搞事,眼睜睜看我上鉤,但又不能提醒,所以想辦法把我支走,是吧?”
“我奶用生病的理由把我叫回去關(guān)在家里那么些日子,也是你出的主意?”徐清雅這會兒已經(jīng)把一切都串起來了,思維史無前例地清晰。
她和大鼻哥是發(fā)小,自家奶奶算是看著大鼻哥長大的,因此關(guān)系也很親密。
“嗯,大差不差吧……”大鼻哥用小指搔了搔眉尾。
“草!”徐清雅陡然爆喝,后座的戚林漪冷不防被嚇得一抖。
希讓慈看她一眼,收住自己下意識想要探出去拍她后肩的手。
“好了,不要氣了,人沒事就好,這次就當(dāng)買教訓(xùn)了。”
“你滾啊,你憑什么教育我,最討厭你用這幅高高在上的語氣跟我說話。”徐清雅扭過頭,氣哄哄的。
然而戚林漪和大鼻哥都知道,她這更多是在同自己較勁。
徐清雅脾氣要是發(fā)出來就沒什么大事,像剛才那樣一聲不吭自己憋著才可怕,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是準(zhǔn)備做什么。
“好好好,我不教育你,你教育我,成嗎?徐老大?”大鼻哥邊說邊湊過去,初時還帶著玩鬧的語氣,待透過車玻璃看到她面上疑似一點晶亮劃過,整個人先是一僵,而后不可置信掰著她下巴,“你哭了?”
“滾開!”徐清雅帶著哭腔的呵斥瞬間充斥整個車廂。
戚林漪也嚇了一跳,扒著車墊要去確認(rèn),奈何大鼻哥整個上半身都橫在扶手箱那兒,她什么也看不見。
“徐清雅,你沒事吧?!逼萘咒舫雎晢柡颉?
“沒……嗚嗚嗚,媽的,我是氣的——鄭一泓把你臟手拿開,老娘妝都被你擦花了,你他媽倒是拿紙給我??!”
戚林漪看著前面的雞飛狗跳,不由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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