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盛夏,但是在剛下過雨的凌晨,山頂還是寒氣肆虐,梁佑瑾和左斯月她們鬧夠了,臉頰帶著一抹霞色,微醺著癱在防潮墊上,打開帳篷天窗,仰望星空。
帳篷外總有腳步聲,梁佑瑾煩躁的拉開門:“你睡不著么?”
左斯年蹲下身子,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梁佑瑾豎起耳朵,只聽到風(fēng)聲,迷惑的搖搖頭:“什么?”左斯年鉆去帳篷,小聲道:“別說話,你聽?”
肉體拍打的聲音、嬌喘、呻吟隱隱約約傳來。而且……好像還不止一對?
梁佑瑾瞪大眼睛捂住嘴巴,看著左斯年。左斯年回望著梁佑瑾,四目交接,在一片燥熱不安的背景聲中,對視。忽然,梁佑瑾豆大的淚水往下掉,左斯年手忙腳亂,最見不得梁佑瑾的眼淚。
“是我不夠有女人味么,他們都喊我瑾哥,就沒一個人把我當(dāng)女人看,可是我也長大了呀?!绷河予贿呅跣踹哆兜每摁[,一邊開始胡亂脫衣服,“短發(fā)就沒有女人味么”脫下了薄薄的防曬衫,梁佑瑾又從頭上退下套頭T:“左斯年你看看我是不是長大了?!?
左斯年看著著背過手去解bra的梁佑瑾,慌了,連忙繞到她后背,幫她系上,手顫抖著,摸著一片細(xì)嫩。額頭冒著細(xì)細(xì)的汗珠,左斯年心里一陣天人交戰(zhàn),剛把bra系上,梁佑瑾又開始脫短褲,她幾下子就用腳把短褲甩開,跪坐在左斯年面前,挺起腰:“你看看我呀,我……”左斯年看著只著白色低腰內(nèi)褲的梁佑瑾,一股電流從尾椎升起,直沖天靈蓋,操起手邊的毛毯圍上去。
“我不要?!绷河予薜母鼌柡α?,跟左斯年撕扯,一個往下拽,一個往上拉。
“小瑾,小瑾你醉了。”“我沒有,嗚嗚”梁佑瑾一個趔趄,跌進(jìn)被衾里,拉著左斯年一起倒下。左斯年慌亂地堅持著用毛毯裹住梁佑瑾半裸地身子,雖是在帳篷內(nèi),但是因著是集體活動,又有幾個喝大的,保不齊有人會突然闖入。梁佑瑾只當(dāng)左斯年根本對自己無動于衷,“你嫌棄我,嗚嗚”她使勁掙脫,帶著左斯年的手往下拉,這一次,連著底褲和毛毯一起褪下。
一瞬間少年呆住了。梁佑瑾抓住他呆滯的瞬間,翻身上馬,將他壓在身下,嫩穴直接抵住鼠蹊處“你今天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彼哐贿吪有∈忠贿吶ソ庾笏鼓甑募~扣。“別鬧了!”左斯年握住鎖骨上的手,低吼一聲,梁佑瑾怔住了。嘴一憋,又開始嗚咽:“嗚嗚,你兇我?!?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么?”左斯年隱忍著最后一絲理智。梁佑瑾蹭了蹭屁股底下那二兩肉,干凈又懵懂的表情看著他:“你硬了?!?
“然后呢?”左斯年給梁佑瑾最后一次逃跑的機(jī)會。
梁佑瑾卻拉開他的拉鏈,小手鉆進(jìn)去,握住生龍活虎的欲根,試圖上下擼動。
左斯年看著她天真的眉眼,很清楚這是她的第一次,卻有點吃味:“哪兒學(xué)的?”
“看你做過?!绷河予蠓匠姓J(rèn),柔嫩的手指滑到陰莖根部,撫摸著下面的囊袋,流連忘返。
左斯年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盯著神志不清的梁佑瑾:“這種事情怎么能讓女生主動?!?
潘多拉寶盒打開,梁佑瑾釋放出了左斯年體內(nèi)的怪獸。
葫蘆:畢竟是小瑾第一次,還是溫柔一點吧,會越來越放得開,小瑾才是寶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