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暈,手腳冰涼,頭疼。
梁佑瑾再也受不了,顱內(nèi)壓持續(xù)升高,她跑到衛(wèi)生間抱著馬桶把剛吃下去的藥都吐出來了。扶著墻走出衛(wèi)生間,眼前一黑,順著墻軟了下去。
幽幽轉(zhuǎn)醒,聞著消毒水味,看到身邊行色匆匆的護士,梁佑瑾張開干涸的唇:“我在哪……”旁邊的護士剛幫她吊上一袋補液,田倬拿著繳費單進來,看到她醒了,忙道:“別急著下床,快好好休息?!?
田倬沒想到梁佑瑾會突然昏倒,雖然下午培訓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臉色不對,卻不曾想這么嚴重。眾人手忙腳亂叫120把她送到醫(yī)院,他自告奮勇留下來。
留下來才知道多尷尬,原來她是痛經(jīng)加上低血糖導致的昏厥。不過能借此和梁佑瑾這么近距離接觸,田倬很快就壓下了心里的尷尬感。
梁佑瑾還是提不起來力氣,虛弱的摸來手機,下意識撥出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
左斯年下午給本科生上外科大課,手機靜音。
連續(xù)撥了幾次,只等來了甜美的女聲,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梁佑瑾失望垂下手。田倬試探道:“是打給你老公么?”
“嗯?!绷河予p微發(fā)出聲音。
他猶豫很久,卻堅定:“我稍后送你回家吧?!?
下課后看到連續(xù)的未接來電,左斯年瘋了,回撥,小瑾一定遇到急事了。他拒絕了圍過來討論問題的學生,幾乎是狂奔到停車場。
掛斷左斯年的電話沒多久,梁佑瑾又昏昏沉沉睡去。
推開病房門,左斯年額頭竟然急出細細的汗,他喘著氣,滿眼心疼,小心翼翼靠近,探了探梁佑瑾額頭,還在低燒。
田倬好奇看著這位不速之客,闖入病房這么久都沒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咳了聲。左斯年轉(zhuǎn)頭,皺眉。
“你是?”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今天麻煩你了?!绷河予驍嗔藘扇酥g的劍拔弩張,看著田倬感謝。
這就是逐客令了,田倬點頭,不會。和左斯年擦肩而過出門時,他仔細打量他,年輕高大的男人,干干凈凈,星眸劍眉,清冷,高傲。男人充滿占有欲的眼光回望著田倬。
這便是Junae的老公了?
他突然想到,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男人,面熟。
葫蘆:寫文沒人看,我擱這用愛發(fā)電啊?謝謝ats每天陪我聊天,謝謝還在堅持投豬豬的小可愛。沒有你們我早就擺爛一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