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莫名其妙,剛吃晚飯時候還說說笑笑,一轉眼哪句話又得罪祖宗了?
洗了澡,他小心翼翼蹭過來,抱她入懷,鼻尖貼著臉頰,若有若無的聞:“怎么一路都不說話?”
她轉身背對她,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男人不允,把她翻過來,覆在她身子上,用腰身分開了她兩腿,逼著她面對自己:“小瑾,你從前有什么事情都愿意跟我說的。”
她睜眼,面無表情:“你也知道,那是從前?!?
提到從前,左斯年理虧,忠犬般貼上白皙的天鵝頸,舔弄啃咬,服軟,求歡。梁佑瑾不給他反應,心里還想著今晚的事情,越想越憋屈。
他一路走來,品學兼優(yōu),絕不行差踏錯半步,入了職場,也是平步青云,縱使介入別人的婚姻,又怎么會留下把柄呢?他不想要她的孩子。另一方面,她自己也是矛盾。避孕藥是和左斯年重新蠅營狗茍在一起后才吃的,潛意識里,她也避免造成兩人都尷尬的局面。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道理都懂,但面對他的坦誠,她還是失望。
王爾德說過,不夠坦誠是危險的,太過真誠則絕對是致命的。左斯年兩個錯誤都犯了,七年前在她心上扎了一刀,如今,又補一刀。梁佑瑾拉回思緒,不知如何面對正和自己如此親密抱在一起的人。
男人怎么能知道身下人心里的彎彎繞繞,也不曉得她已經(jīng)誤會了自己。他用龜頭去觸摸那片禁地,確認她足夠濕潤,迫不及待躋身進去。
他知道她有點心不在焉,但他來不及充足前戲,只想合二為一,以身體的結合證明她還是他的。
肉莖進去一半,發(fā)覺甬道干澀。他暫停開拓,扣住她的下巴,抬起,濕吻。唇角的津液來不及吞咽,順著脖頸留下,他急切地親著丁香小舌,紅唇,鎖骨,來到乳溝,伸著舌尖反復描繪椒乳的形狀,最后一口將乳首含住。
兩側的乳尖早就被刺激的硬挺起來,他含在嘴里,像嬰兒般吸吮,深深愛撫。
“嗯……”一絲呻吟溢出,梁佑瑾可恥的濕了。
他察覺了,將還在外面的半根一起肏了進去,徹底媾和。突如其來的闖入讓她不適,她扭著腰身,他卻得寸進尺,連皮帶褶全送進穴內(nèi),轉著圈,追著穴肉咬,碩大的龜頭一路碾平陰道褶皺,高歌猛進肏進宮口。
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左斯年抬起她的雙腿,抓來枕頭,墊在她腰下,迫使牝戶朝他大開。
如若往常,她饞得厲害的時候,他就會逗她,讓她自己抱著腿,掰開了邀請他肏。但現(xiàn)在他不敢。梁佑瑾流下一滴淚,抽泣著挨著肏干。左斯年插到騷心,抽出時只剩龜頭,反復幾次抽動,稍知饜足,慢了節(jié)奏。
他抱著她,舒緩聳動,輕聲問道:“不舒服嗎?”
怎么會不舒服。他太會了,她的身子只有過這一個男人,她的每條溝壑褶皺,每個敏感點,他都了解。他的每條脈絡,勃起時的角度性狀,她都知道。不管主人的心如何想,兩個性器真是你追我趕纏綿得不亦樂乎,天造地和。
左斯年確認沒有弄疼她,逐漸加快,幾乎把她臀部抬離床榻,由上而下貫穿,打樁機般次次深入,肏得又快又猛。沒幾下,穴就被插軟了,白漿順著兩人的銜接處流下。
黑叢林中蜿蜒而下一條溪流,左斯年喉頭滑動,咽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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