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坐在左斯年和師兄之間,喝得高興,大談年輕往事,看到梁佑瑾過來再次敬酒,高興地起身相迎。她不著痕跡把水杯放在左斯年面前,順手拿起他的酒杯,和主任言笑晏晏,商業(yè)互捧,一飲而盡。
散場已是入夜,送走了客戶和同事,梁佑瑾站在酒店門口等出租。
左斯年卻走過來。她挑眉,詫異,你怎么還沒走?
初冬的風,有一點濕濕地涼,左斯年提議散散步消消酒,梁佑瑾很久沒在梧桐區(qū)壓馬路,點點頭同意了。
兩人小臂擦過,左斯年心里泛起一片漣漪。
很自然,他抓住了梁佑瑾的手,梁佑瑾沒掙扎,翻過干凈溫暖的手掌,仔細摩挲著:“外科醫(yī)生的指甲為什么都修剪這么整齊呀?”
“不然會弄破手套?!?
“一臺手術你要跟多久啊”
“不好說,一般四五個小時吧,也有快的,器官移植的手術可能比較慢?!?
“那豈不是一上臺就失聯(lián)?”
“是啊,經(jīng)常十幾個小時候再看手機,信息炸了?!?
“這是拿止血鉗磨出來的么?”梁佑瑾摸著左斯年手指關節(jié)上的繭,他啞然失笑:“是啊,時間長了,手還會變成這個樣子?!彼葎澚艘粋€像是鷹爪的手勢,梁佑瑾哈哈大笑,左斯年認真的看著她笑得開懷:“你問這么詳細干什么?!?
“想知道這些年……左醫(yī)生過得怎么樣。”
“那梁總呢?都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