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內(nèi)射仍舊心有余悸,左斯年靠著最后一絲理智想拔出來,沒想到身下穴道卻百般挽留。
雙腿緊閉,穴道大張,少女嬌喘,夾緊陰莖,甚至讓他難以動彈。
左斯年自食其果,猶記得是他教會了她怎么用下面這張小嘴咬他。
真是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不對,是爽死了師傅,左斯年大腦一片混亂,就這樣頂著花穴深處噴涌泄出。肉棒彈跳著,一下又一下,梁佑瑾緊接著也全盤皆輸,潰不成軍,泄的一塌糊涂。
短暫的喘息,左斯年抱著梁佑瑾去浴室簡單沖洗。
玩了一天,本就疲憊,又胡鬧一通,梁佑瑾瞌睡蟲上腦,昏昏沉沉。左斯年幫她清洗,尤其不放心地伸手套弄小穴,長指將陰道深處的白濁勾出,一股一股,順著她大腿留下。
“唔……”早已熟悉他的玩弄,梁佑瑾雖然半睡半醒,卻誠實地濕了。左斯年無奈,穴越洗越濕滑,精液混著淫水留了一手,越來越多。
“洗個穴都能騷成這樣?!彼麑櫮绲匦Φ?,看著她雙頰酡紅,氣喘吁吁,像是一尾蛇,纏在自己身上,左斯年早在抱著梁佑瑾洗澡時候,就已經(jīng)硬了。順從內(nèi)心,也讓她嘗到一點甜,他抬起她一條腿,握著肉棒一點點插入,溫柔,綿長,體貼。
浴室水汽氤氳,少女背靠著冰涼瓷磚,胸前火熱卻抱了滿懷,一條腿勾在少年腰測,毛發(fā)間任由一根燒灼得滾燙暗紅的肉棒盡情蹂躪進出,踐踏私處。
滿是水霧的玻璃墻上,印上兩人模糊粗糙的輪廓,像是沒有明天,做到地老天荒。
射給梁佑瑾的一瞬,左斯年攥著她,抬起她兩腿纏在自己腰后,低低喘息:“妖精……你就是我的劫……”
一夜無眠,左斯年眼看著沉沉的夜幕漸漸淡去,天色透了亮,像抹了瓊華。
他本來就淺眠,第一次躺在梁佑瑾身邊,實在睡不著。他看著梁佑瑾的側顏,腦海中過電影版閃現(xiàn)從小到大的片段,好像梁佑瑾生下來就是為了做他的小尾巴,從小跟在他身后,沒什么心思,一根筋,執(zhí)著。梁佑瑾好像一直意識不到男女有別,總是和他打打鬧鬧,直到,鬧上了床。
趁著她還在睡覺,左斯年起身輕輕地穿好了衣服。躡手躡腳,剛打開門,腰間突然纏上一雙白嫩的小手。梁佑瑾貼在他后背,默然。
“還早,你再睡一會?!弊笏鼓瓴桓一仡^去看她,他已經(jīng)感到后面的衣裳洇濕了一片。梁佑瑾的心一點一點涼了,她慢慢松開手,躲回了被子里,像是秋天一片落葉,毫無聲息,靜悄悄落進泥土。
輾轉反側了一夜,又一夜。
熬到第叁天,實在忍不住了,他想給小瑾打個電話,雖然他并不知道要說什么,但是那個號碼一直關機,發(fā)了信息,才發(fā)現(xiàn)梁佑瑾已經(jīng)將他刪除了。
這個認知讓左斯年立刻跳腳。這可是梁佑瑾,梁佑瑾誒!那個纏著自己…霸王硬上弓…竟然把他刪除了好友?!左斯年馬上給左斯月打了電話。
左斯月剛醒,帶著濃重的鼻音“左斯年你特么最好是有急事找老娘!”
“我媽不是你媽?。孔笏乖?,我問你,梁佑瑾現(xiàn)在哪里?”
左斯月清醒了大半,看了看手機,確定號碼無誤,冷笑一聲:“你終于想起來還有這么一號人物啦?自己去找。”隨即掛了手機滾到旁邊躺著的人裸露的胸膛里。左斯年慌了神,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梁佑瑾會從自己的世界里消失,毫無征兆。
“歪?”沒想到薛鈺也在睡覺,左斯年急急問道:“大胖你知道小瑾怎么了么,我聯(lián)系不到她了。”
“自己的媳婦兒都看不住,該!”
葫蘆:2000+的肉,我的誠意到了,慢用~所以路過的小可愛可以留下珠珠咩~
左斯年:關機?
小瑾:嗯哼,出國了,老娘自由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