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回來,我結什么婚?!彼嗡谏砩嫌枞∮枨?。
梁佑瑾故意忽略話中的含義,黏黏膩膩地啃咬著他的耳垂,玩弄著:“那我回來了,什么時候喝你的喜酒呀?”
左斯年不語,梁佑瑾拉起他的手腕,看到那個手鏈,有點不可思議,又有點鄙夷:“你怎么戴著這個?”
“沒手術的日子,偶爾會戴?!彼D動著那個銜著轉運珠的金色錦鯉:“你不是說戴著有好運么?”
“沒想到你還信這種唯心主義?!?
“你信,我就信。”
她很討厭此時此刻他的種種,早想什么去了。從他身上下去,穴里的水從雙腿之間流出,浸濕了臀下的床單。她嫌沓得慌,往旁邊挪了挪,拉開了和左斯年的距離。他沒讓她得逞,把她卷進懷里,從身后摸著凹凸有致的曲線:“你什么時候來我們家看看我爸媽?”
左斯年太了解她了,每一個死穴,都一清二楚。左爸左媽從小看著梁佑瑾長大,因著左斯月這層關系,梁佑瑾也是叁天兩頭住在左家。不看僧面看佛面,縱然左斯年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但是這么久沒回國,理應上門拜訪的。
“忙完這陣子再說?!绷河予?,去見他父母,絕對不簡單。
憑什么他就能忽冷忽熱,感情把她當毛肚,七上八下的涮?他能,那她也能。
背靠著他,至少能躲避他今晚過于熾熱的目光。梁佑瑾闔上眼,慵懶說著困了,就不理左斯年了。左斯年調暗了燈光,手橫在一對綿軟的胸乳下,另一只手自然的搭在她腰間,指尖若有若無垂到肚臍,帶來絲絲的癢。
她腦子亂如一團麻。半寐半醒,夢中全是和左斯年的糾纏,彼此勾引,然后在她動情至深時候,他的毫無反應。熱,不知道是做了春夢還是空調溫度太高了,梁佑瑾卷走了大部分的被子,把腿伸出來,夾著被,蹭了蹭。
“唔……”不對,這個夢也太現實了。她蹭到了什么……
左斯年根本睡不著,失而復得,恨不能把她鎖在懷里,怕是一醒來人又消失了。他睜著眼睛,用目光愛撫懷中的人兒裸露的白皙脖頸,肩頭,藕臂??墒菓牙锏娜藘簩嵲诓话卜€(wěn),小屁股拱在自己胯間亂動,最過分的是,她竟然濕了!
赤裸的鼠蹊處相貼,她的粘液打濕了他的毛發(fā)。
他伸進去一指,在穴口淺淺愛撫,這穴終是等來了異物止癢,夾著手指不放,越來越濕,讓左斯年差點溺死其中。左斯年從后面長驅直入,直抵深處,不給梁佑瑾喘息的機會,公狗腰開動,整根退出,又全部進入。他的性器本就粗長,進入時填滿整個肉穴,飽滿充實的感覺徹底喚醒了梁佑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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