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你小子說什么胡話呢?”
師弟一副你懂的樣子,笑嘻嘻指指左斯年的鎖骨。左斯年跑去鏡子前,我靠!妖精昨晚要的也太狠了!
梁佑瑾正在開會,打開碎了的屏幕,左斯年露著鎖骨上曖昧的深紫色吻痕,問她,你都蓋章了,是不是要對我負責?
必須對你始亂終棄!梁佑瑾暗罵,把手機扔到一旁。
還是低調(diào)些,左斯年用創(chuàng)可貼把鎖骨和胸口露出的草莓剛貼好,師兄過來給左斯年一拳:“誒,換手機了?你之前那個不是才買一個月?”左斯年臭屁地舉起新手機:“有錢任性!”
每次和總部開會都跨著時差,不是深更就是黎明,想到白天還要聽下屬匯報下季度產(chǎn)品提示物更新,梁佑瑾索性在辦公室熬個通宵。
八點多,整個樓層只剩下梁佑瑾的辦公室亮著燈,Alex正和她核對會議預算。閃送師傅卻送來快遞。
這么晚了,梁佑瑾好奇。在Alex同樣好奇的目光下,梁佑瑾拆了包裝,是最新款的iPhone,還有一個手機殼,獨角獸漸變色,印著一行字:Cequel’amourpeutfaire。
Alex打趣道:“還挺浪漫。您先生送的?”
察覺到上司并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及時收聲。
“你特么的天天自己爽,也不請大家一起喝?!笔中g日往往是暗無天日的一天,師兄扶著僵硬的老腰,像是從塔克拉瑪干沙漠出來,又渴又累,看著左斯年喝了最后一廳可樂,啐罵道。
左斯年得意瞇起雙眼:“老子今晚值班,孤家寡人,靠喝上冰可樂享受生命大和諧,你們還能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
師兄內(nèi)涵地哈哈大笑:“連著兩天住醫(yī)院,小心老婆讓你跪遙控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