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綠色的捷豹流利滑進停車場,梁佑瑾從后備箱拎出登機箱,鎖車,看都沒看女孩一眼。女孩也是倔強地甩上車門往返方向走。
梁佑瑾走了幾步,駐足,回頭:“陸青青?!?
陸青青站住,留給梁佑瑾一個背影。她的肩膀還在顫抖。
“我和他,從來沒在一起過?!绷河予f道。
登機,等待起飛。梁佑瑾一直在回憶和左斯年重逢后的種種。他在床上深情地說自己還是單身,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話,半個字都不能信。
上高中那會,老班每次修改她的作業(yè),都恨鐵不成鋼。梁佑瑾啊,同一個坑第一次掉進去是瞎,第二次還能掉進去,那就是傻!她噘著嘴看著錯題,不服,我也不想啊,但是這些題明明長得不一樣,怎么是同一個坑呢?
那個地中海的中年男人,無語,簡直被氣笑:“吃一百個豆不嫌腥,怪不得能重蹈覆轍。”
關(guān)機前看了一眼手機,左斯年問她幾號回來。
她看著腳下城市夜景越來越遠,問自己,這到底在折磨左斯年還是折磨自己?
左斯年開車接走了陸青青,越想越氣,索性停到路邊,雙閃,陰森森問道:“誰特么讓你去找她的?!?
“你個渣男,真讓我惡心,一個二手貨你也上趕著當小叁?!?
“知道我是渣男當初你還貼上來?!绷R梁佑瑾徹底觸碰了左斯年底線,他下車拉開副駕車門:“滾?!?
“精神?。 ?
“對,你倒貼精神病的時候,我還在吃藥呢?!?
陸青青揚起手袋砸過去,梨花帶雨:“一年了,養(yǎng)條狗都有感情了,你別對我太絕。”
左斯年躲了一周,然后甩來一條信息:她回來了,我們結(jié)束吧。就消失人海了。陸青青怎么能甘心。
兩年前初相遇,陸青青記住了這個溫暖又克制的管床醫(yī)生。她追,才發(fā)現(xiàn)他一點不溫暖,或者說,他的溫暖不是留給她。左斯年坦白自己心里有一道過不去的坎。
陸青青年輕無畏,她奉信的是,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左斯年終于點頭的那一天,告訴陸青青:“你很像一個人。”陸青青不在乎:“遠在天邊的都是虛渺,我是真實的,你的眼前人。”
“梁佑瑾給你灌了迷魂藥了?”
“她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左斯年陰郁的盯著陸青青。他后悔曾經(jīng)透露過梁佑瑾的名字。
陸青青哭著罵著,狠推左斯年,跑進雨中。
她掏出手機,滿意的按下停止鍵,語音備忘錄,保存。
葫蘆:陸青青出場這幾章寫的異常艱難,我一直在代入角色去思考,如果是陸青青,如果是梁佑瑾,他們會怎么做?我寫文從來沒有上帝視角,所以很痛苦,覺得陸青青很無辜,但梁佑瑾確實也膈應(yīng)這件事。說來說去,還不都是怪左渣男,這個大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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